胖这属于混蛋逻辑,压根就不能听,所以我也没有再理他,不过我也没有再想着去医疗垃圾里找我那件呢大衣了。
一来进去那些垃圾里找实在是太危险了,那些针头搞不好就有一两个有艾滋病病毒的,万一要是踩上了那就麻烦了。
二来我也不确定在地道里的那个水谭和我滚落的那个地方有没有把蛇牙给弄丢掉。
后来的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紧张了,我也根本顾不上什么蛇牙不蛇牙的了。
到时候去了云南找到了蛇王就先跟他,实在不行就只能用胖那招了。
在医院里呆到了晚上,等出院的时候遇到一个特别尴尬的问题,我们没钱交住院费。
救我们的是一个过路的武警,他把我们救起送到医院后就直接离开了,而我们根本就没有钱交住院费。
正当我一愁莫展之时胖就不用着急他打个电话让他朋友借点钱。
找来了护士长借她手机打了电话,结果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忙音,后来又打了好几遍提示的还是忙音。
那护士长看我们两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正在胖的骂娘声中,一边的冬却突然从脖上取出了一个东西下来。
那是一块吊坠,有指甲盖大,看上云是玉做的,吊坠是一只飞蛾的形状,玉看上去不是很好,她交给我:“这东西是我从就带着的,不知道你拿着有没有用。”
我拿着玉坠有些不知所措,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让我拿这玉坠去当钱换了交住院费,不过听她刚才的话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这玩意是她从带着的。
那应该是从她被选为长生天的实验品的时候就一直带在身上的。
胖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脸皮比我厚,他一把抢过了玉坠对着冬了一句:“那就谢谢妹了,这玉坠算我欠你的,等我有钱了就还你,要不给你买个新的也行!”
他拿着玉坠就去了交费处,结果人家那里压根就不收,胖就骂骂咧咧的问了一下哪里有古董回收的,要去换成钱。
但是还没等他走几步,突然就被一个老头给拦住了。
那老头大概五六十岁的样,看上去老太龙钟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带着幅老花镜,手里还拿着一个缴费单,眼睛却死死盯着胖手里的那枚吊坠。
他一把将胖拦住就问道:“兄弟,你这吊坠哪里来的?”
胖刚才和交费的女人吵了一架,心情正不爽呢,现在被这么一个老头拦着心情就更加不爽了起来,直接就是一把将他拦着的手给推开了:“咋滴,关你屁事啊,这吊坠不是我偷来的就行了呗!”
那老头被胖这么一也没有生气,反倒是搓着手不好意思的道:“兄弟,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手里的这吊坠我看着有点眼熟,像是一件古物,你给我看看?”
胖一听心情就更加不爽了:“去去去,哪来的糟老头,滚一边去,老没心情和你在这里瞎扯淡!”
胖着就要走,我就把他给叫住了,因为我看到这老头似乎是真的认识这个东西,这个吊坠有可能是找到冬身世的唯一一件东西了,现在碰到懂的人当然不能放过,搞不好还能碰冬找到家人,那样也不会让她整天跟着我了!
我走到了胖身边,把那枚吊坠拿了过来,问那个老头:“老先生,不好意思啊,我这朋友脾气有点冲,你别跟他见怪,您刚才见这吊坠有点眼熟,那您是见过这东西吗?”
那老头见到我朝我呵呵的笑了一下:“呵呵,也不是,我就是从一本古书上见过这吊坠上的图型而已,不瞒你,我对这种东西特别的着迷,你要不让我看看!”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冬,老头的眼神特别的诚恳,而冬则是没有任何的表示,她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任何的语言,似乎这件事情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
我想了一下,还是想让这老头帮忙看一下,如果真能找到冬的家人那冬也能离开我了,虽然这家伙现在对我来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我还是有些心慌,特别是想到她以后还要吸我的血,让我养肥些。ωWW.
我把吊坠交给了老头,胖则有些不爽,哼了一声,然后自己站到了墙角边上去了。
老头的样很认真,接吊坠的样就跟接圣旨一样,双手心翼翼的把吊附捧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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