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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哥,我陪你喝。”
楚渔率先把杯子里的橙汁全灌进肚子里,潘梓年、曹鹏二人回应着也随之把红酒吞入腹中,眼睁睁看着前者把橙汁喝完后,曹鹏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诶,岳总,你也喝啊!”曹鹏看完楚渔,又把视线放在了手持玻璃杯,却仍未有所动作的岳灵婉身上。
听了曹鹏的话,岳灵婉在饮用之前先看了楚渔一眼,得到后者眼神示意,她才拿起杯子浅尝辄止的喝了一小口。
不怪岳灵婉多疑,主要是刚刚楚渔突然要改跟曹鹏换杯的举动,实在有些太过突兀,难免会让人生出些别的什么想法来。
“别说一口,舔一下你都得倒!”
在果汁里动了手脚的曹鹏,很是得意的想到。
曹鹏拉回思绪,把潘梓年和他自己杯子里的红酒重新蓄好后,又问楚渔道:“渔哥,一杯橙汁够吗?要不我再让服务员送一杯过来?”
“鹏少不用这么客气,我……”
话没说完,楚渔就像喝多了的人一样,不断重复着睁眼到闭眼、闭眼到睁眼的动作,终而砰的一声轻响,脑袋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了。
“楚渔……”
看到楚渔的样子,岳灵婉芳心微乱,正要尝试把他唤醒,却也同样感受到脑子里一阵晕眩,恍惚间失去意识,倒在了桌前。
见此一幕,尚且不知详情的潘梓年猛然放下酒杯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曹鹏得意一笑,出言安抚起潘梓年的情绪来。“潘董别慌,我只不过是在酒杯里下了点儿料,让他们两个人睡过去罢了。”得此回应,潘梓年往日亲和友善的脸色骤然转晴为阴。“曹总,我想广金集团和曹氏集团的合作约定里没有现在这一项吧?今天为你和岳总提供商谈场所,完全是因为按照计划,我自身也有事情要跟岳总谈
,而你此时的作为,不仅极有可能给曹氏集团带来恶劣影响,甚至还会把我的广金集团拉入深渊,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我们之间的合作恐怕就要暂时中止了!”“潘叔你听过我跟你解释。”曹鹏见潘梓年越说越怒,只得赶紧说清楚自己现在所作所为的缘由。“不知道潘少在跟您提及我们如今的合作之前,有没有说过,我的手,其实就是眼前这个多次坏咱们好事的王
八蛋弄伤的!”潘梓年脸色减缓。“霸道前些天只是告诉我,说桦宇集团和曹氏集团有意要跟广金集团交涉,洽谈一些对三家公司都有巨额收益的‘商业动作’,而从开始合作到现在,除了商业上的计划以外,你们这些年轻
人私底下有什么恩怨,我并不清楚。”曹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残废了的手,恨意十足的看着楚渔阴沉道:“原本我今天只是打算用合同条款阴凯达集团一把,但既然事情出乎了预料,一步一步发展到此刻这种境地,那索性我就顺水推舟,把
这个可恶的王八蛋,还有以往千般万般瞧不上我的女人,通通拿下!”话音落下,潘梓年马上皱着眉头否决道:“不行!就算你一定要做这些事来给自己报仇,也不能在广金酒店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