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浮起了一抹醉人笑容。
“冰山就是冰山,没有融化之前,真是说什么也不肯讲几句暖人的话……”
心头自语一番,楚渔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岳灵婉今天没有关注自己在她面前杀人的事情?莫非就仅仅因为她没亲眼看到?
疑问刚起,转而他就想出了那唯一的答案。
“我靠,小婉婉不会因为那些“小老鼠”差点剥光了她的衣服,就认为他们活该被杀吧?要真是这样,我先前做的那些……”
念及至此,楚渔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看来以后晚上回到房间必须把房门反锁了,否则的话,天知道小婉婉会不会半夜用水果刀抹了我的脖子?”
自导自演着内心戏码的楚渔躺在了沙发上,脑海中思绪翻涌,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值得一提的是,今天后面的时间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可以解决楚渔“无聊处境”的事情,但在他“熟睡”过程中,察觉到心口不一的“某人”拿了一个小毯子,帮他盖在了身上,此番举动,被楚大官人拿作谈资说
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岳灵婉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他还围着那个毯子站在人家门口叽叽喳喳了整整半个小时。
对做出那番举动而感到莫名其妙的岳灵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听着门外的“鬼哭狼嚎”,不止一次想冲出门外掐死那个“声音的源头”,但基于今天被楚渔救了一命的前提,她也就强行忍住了这个念头。
……
翌日清晨,楚渔照常完成一系列的体能训练,跟岳海、岳灵婉吃完早餐,再经由岳海多番叮嘱后,开着薛晴的那辆路虎,驾车带着岳灵婉来到了凯达大厦。
两人一进大厦,便看到过往职工们纷纷流露出异样的目光。
“我不会早上出门没洗脸吧?”
跟着岳灵婉并肩而行的楚渔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定肌肤水嫩白净、充满弹性有活力以后才放下心来。
“难道是小婉婉没洗脸?”
自己没有问题,那么这些异样目光的起源,捎带脚的就被楚渔归结到了岳灵婉身上。
“叮——”
电梯门打开,楚渔跟着岳灵婉走了进去,然后故意放慢了转身的脚步,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后者。
察觉到楚渔不加掩饰的小动作,岳灵婉冰冷言道:“因为我昨天没上班。”
“就这个?”
楚渔显然不大明白自己身边这位冰山总裁“一整天不上班”对凯达职工们意味着什么。
电梯到了第十六层时,楚渔突然按了一下电梯上“27”的按钮,随之主动对岳灵婉解释道:“昨天和薛总监从禾北省赶回来,我就直接开她的车去找你了,所以现在得把钥匙去还给她。”
岳灵婉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临至二十七层,楚渔提前下了电梯,直接推门进了薛晴的办公室,可是进门以后,却发现她人并不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