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奇心情非常沉重,同时也非常焦躁。
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下,听楚渔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语,他心中自然难免会生出恨意。
当然,基于自己身上病端是由楚渔一手造成的原因,梁明奇对前者的恨,其实早就在心底生根发芽了,只不过此时此刻听到楚渔幸灾乐祸的声音,使他更加怨愤了些。
“啪。”
一声脆响伴随梁明奇按动灯光开关键发出,大约三十多平米的包房瞬间明亮起来,这一刻,两人终于看清了彼此的面容。
楚渔和往常一样,仍是那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德行,而梁明奇却变了,他失去了平日里优雅自若的形象,整个人病恹恹地,就连嘴唇都变成了淡白的颜色。
自己埋下的根终于长成参天大树,楚渔内心得意间,忍不住含笑“惊问”道:“哎呦,哈总监气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最近夜场去的太多,导致身体里的精神气全流出体外了?”
梁明奇嘴角抽了抽,步履缓慢的走到楚渔面前,于另一个沙发上安然落座,笑比哭难看的纠正道:“楚先生,我姓梁,不姓哈。”
“哦,对对对!我又给忘了,你不叫哈士奇,叫梁士奇对吧?”楚渔面带恍然之态,拍了拍额头回应道。
梁明奇咬着牙,再次纠正道:“是梁明奇。”
楚渔摆摆手,很是随意道:“一个名字而已,犯不着纠结那么多,你看我,你要是不叫我楚渔,而是叫一些别的东西,我保证不会把你打死。”
“……”
梁明奇完全无语,不知道自己还要修炼多少年才能在嘴皮子上斗过楚渔。
为了保证今天自己所期待的结果能够达成,梁明奇干脆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深究,简单而直白的向楚渔挑明道:“楚先生,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开个条件吧。”
“什么条件?”楚渔貌似一点也不明白梁明奇的意思。
“我的身体现在很差,甚至一度让我认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请你务必帮我把隐疾治好,只要你能救我,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梁明奇沉重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刚才咱们两个在电话里你就提过这件事来着。”楚渔此时就像个患了“老年痴呆症”的暮年老人。“可是,我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怎么办?再者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把你的病
治好?”
“钱,或者其他什么可以用钱买到的东西,我都能尽量给你!”梁明奇不敢把话说的太足,所以用了“尽量”这个词。“至于我的病……楚先生,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就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吧?”
楚渔似笑非笑,没有接梁明奇的话。
梁明奇见状,神色焦躁的开始“认错”。“我知道,楚先生您一直对我喜欢薛总监的事情而感到不悦,但男女感情这种事谁能控制的了?而且就算你对我不满意,大可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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