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的倪医生,你没经历过那种疼痛,不知道整个过程有多么难熬。”中年护士欲哭无泪,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害臊不害臊的了。“我这病看过很多医生,也吃了很多药,但就是一直不见好,楚先生他能一眼
瞧出我的病,就说明他肯定有独特的方子,错失这个机会,我恐怕真得一辈子承受那种非人折磨了。”
事态严重至此,倪萱不禁面带恳切之色,帮中年护士央求楚渔道:“楚渔,你就帮帮杨护士吧,她刚才对你出言不逊也不是本意,我们两个是同事,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倪萱亲自开口,加上这个病也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所以让他答应下来倒也不是不可以。
可在答应之前,他必须要教育教育这位“大毛病没有、小毛病欠揍”的中年大姐。“你对我表现出来的所言所行,我都可以理解,但是这并不能为你的过错埋单,身为一名医务工作人员,你应该做的不是整天往问诊台后面一呆,拿着指甲刀修修指甲,没事讽刺讽刺前来问诊的病患,而是
竭尽全力去帮那些在医院里‘迷路’的人指引方向,让他们能够用最快的时间,得到最有效的治疗。”
“当然,我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看病,也理解你不愿意告诉我倪医生办公室在哪的想法,但当我自己想办法找人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在旁边出言讽刺我呢?”
“是不是平时工作太闲了,让你觉得无聊,所以想随便找个人解解闷?”
“找人解闷没关系,但前提是你也得找对人啊!”
“就像我,你仔细看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我像是那种能让你随便拿来解闷的人吗?”
楚渔前面说的话还挺正经,也颇为让倪萱赞同。
可后面说的话,当真是越听越不对味。
中年护士哪敢对楚渔说半个“不”字,她如今能做的就是连连称是,把楚渔哄好了,她的病才有希望。
更何况,楚渔说的话也确实很有道理。
不吐不快的“楚神医”吐完了也快乐了,紧接着他把手一挥,给中年护士下达指示道:“给我拿一支笔和一张白纸。”
中年护士连忙跑回问诊台,取来一支签字笔和一个记事本。
楚渔接过物件,龙飞凤舞的在记事本上速写一通。“给,按照这个方子回去煎药,月事来之前的头三天服用,第一天早上喝,第二天中午喝,第三天晚上九点喝,务必记住,要按照我规定的时间和药量进行服用与熬制,期间但凡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错误,
都极有可能再度加重你的病情。”
中年护士听罢,接过记事本仔细盯瞧了一番楚渔给出的药方。
最后,为了防止自己把自己害惨,她不禁出言追问道:“楚医生,我能不能多嘴问一句,如果我把熬药计量和服用时间弄错了,到底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楚渔咧嘴一笑,眯起了他那双狭长的眸子。
“你可能会因为痛疼过度而死。”
听得此言,中年护士止不住双手一颤,差点就把记事本和签字笔掉到地上。这哪里是治病良方,分明就是夺命毒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