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流水的施针,眼花缭乱的动作。
饶是“眼力”较之常人强出许多的韩管家如此近距离观摩,也无法在楚渔大展身手的过程中窥得法内诀窍。
然而,正当韩管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当下,仔细感受着手臂变化时,一股钻心的疼痛陡然袭来,让经历过无数伤痛的他也是不由得差点哀嚎出声!
“别动!”
楚渔动作依旧在维持着原始节奏往后展开,刚察觉到韩管家手臂有轻微颤抖之状,就不禁立即出言喝止,以防因这丑老头自身缘故坏了自己“神医”的名声。
尽管韩管家非常不相信楚渔的为人,更不相信他拿了钱就会好心帮自己治病,但既然他已经选择接受治疗了,就不能再轻易从中切断。
起码,他必须对得起那两千万华夏币!
接下来,伴随着那一浪更比一浪强的刺痛感不断冲击韩管家全身感官,上百个微不可查的鲜红小孔开始逐渐于其小臂皮肉表层显现出来,滴滴殷红鲜血于针孔内挤压而现,以点连线,以线结面。
终而,韩管家的小臂完全被鲜血覆盖!
那般情境,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一直坐在楚渔斜后方沉默不言的雷东双眼渐冷,见此一幕后强压在心头的疑虑终究还是不免说出了口。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他的手臂上流了那么多血?”
楚渔施针已然临近末尾,听得雷东所问,他头也不回,以同样淡漠的语调作答道:“别在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也不用自己那个猪脑子好好想想,我若是想对你二人不利,还用玩这种阴谋诡计吗?”
“现在是法治社会,大庭广众之下你若胆敢伤人,势必落不得好过下场。”雷东据理力争,道明心中所念。
“呵,阴狠手段玩的比谁都花哨的雷家大少爷,居然跟我讲这个?你没事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究竟谁是不守法的那一个?”楚渔反讽出言,与此同时,他突然将手上施针动作停了下来。
双手侧移,指缝张开,七根银针顺势于其指缝滑落,悉数掉在了韩管家坐着的病床上。
“啪!啪!啪!”
楚渔拍拍手,长舒了口气转过身去,面朝雷东恣意洒脱道:“成了,回去之后,把病床上的药等量分为六份,早中晚各一份,连用两天。”
说这话时,韩管家感觉自己小臂上的刺痛正在慢慢减弱。
“熬制服用?”雷东直击疑惑要点,道出心中不解。“不全是。”楚渔摇了摇头。“每份药材熬制完毕,一半内服,一半外用,外用时,用手指蘸药,均匀涂抹在小臂皮肉表面,药水全部被皮肤吸收之后再进行第二次涂抹,直到每份涂抹所用的药水全部用完为
止。”
一番详细的用药说明结束,雷东觉得楚渔不似在说笑,却又怎么也想不明白什么药方可以既能用来内服,又能用来外敷。“我用过很多药,包括很多中药,但是从来没听说过有哪种药方可以内外兼用。”“那是你少见多怪。”楚渔张口就怼了回去。“还是那句话,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该做的事情我都做了,该嘱咐你们的我也都嘱咐了,回头要是因为你们自己原因导致伤处不得好转,可别回头跑出去到处败坏
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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