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吧台前,楚渔一屁股就坐到了上官冷琊旁边。
“绮罗妹妹呢?”
吧台里的调酒师不是董绮罗,故而楚渔方才有此疑问。
上官冷琊转过身来,面朝楚渔,淡然作答道:“不知道。”
“不像她的风格。”楚渔接了一句,继而冲调酒师打了个响指。“给我来一杯十二年以上的威士忌。”
调酒师自是认得楚渔,倒好酒后,他恭恭敬敬的将酒杯推到后者面前。
楚渔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转过身来望着疯狂躁动的舞池,再次问向上官冷琊道:“你没给绮罗妹妹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没有。”上官冷琊的答复依旧简单粗暴。
楚渔瞪眼,“教训”上官冷琊道:“你就对人家一点都不上心?亏我还整天给你创造机会。”
上官冷琊不予回应,而这般姿态,已是间接言明了他的心理。
楚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跳下高脚椅时,捎带脚顺走了那一整瓶威士忌。
“账算在你们老板头上。”
知会调酒师一声后,楚渔拉着上官冷琊往楼上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的房门一关上,耳边喧嚣顿时减弱了许多。
“给绮罗妹妹打个电话。”楚渔坐到沙发上,拿了个酒杯开始自斟自饮。
上官冷琊依言而行,谁也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心态。
少顷,电话接通。
“绮罗最近不方便外出,有什么事以后再找她吧。”
传达此番信息者是个老人,而且说完之后他就干脆利落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侧耳聆听的楚渔微微蹙眉,言出猜疑道:“绮罗妹妹被软禁了?”
上官冷琊举步坐到楚渔旁边,不急不躁道:“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喂!那可是你的妞儿!你不打算问个明白?”
“我从未承认过自己和她的关系。”
“……”
楚渔彻底无语,一把抢来上官冷琊的电话,再次给董绮罗的手机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人,仍是那位老者。
“我说过了,绮罗近期不方便外出。”
“你是谁?”
楚渔直截了当的向老者发问。
老者沉默一瞬,随之不答反问道:“你叫上官冷琊?”
“我不是上官冷琊。”楚渔知道自己身份早已曝光,所以他不需要再向外人隐藏什么。“我是上官冷琊的朋友。”
老者冷哼道:“不管你是谁,最近都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死老头,你敢挂断话我就敢早点送你入土,不信你就试试!”
听了楚渔的威胁,老者忍不住笑了起来。“送我早点入土?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管你是谁,只要不让绮罗妹妹接电话,我就会很用力很用力的揍你一顿。”
楚渔言明己意,老者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我等着你!”
“嘟嘟嘟……”
最终,老者还是挂了楚渔的电话。
楚渔把手机往吧台上一放,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冷琊,我带你去董家玩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