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道:“我和她大娘取得了孩子的抚养权,她就等于是我们俩的亲生闺女,亲生闺女赡养自己的父母,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亲生闺女?我怎么没见你拿另一个亲生闺女给的赡养费,来补足这个亲生闺女独自在外生活的花销?”
“她挣得多,小荷挣得少!”
“哦,你的意思是挣得多就活该被人喝血吃肉?”
“谁喝血吃肉了!”
说着说着,薛顺就开始急眼,不过也没办法,他本来就不占理,要是不采用“急眼”的方式,他很难在这场“口舌之争”上占到便宜。
对牛弹琴,牛不仅不会觉得好听,甚至还会以为弹琴的人是故意用“噪音”予以折磨。
熟知这个道理的楚渔,不打算继续跟薛顺纠缠下去。
“选择我已经帮你列出来了,到底救不救你老婆,自己看着办。”
薛顺仍难以做出决定,届时,旁边的奚舟忍不住插进话来。“现在说什么都太早,等你先把人治好了再谈条件也不迟。”
“先把人治好了再谈条件?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出尔反尔?”
“那我们又怎么知道你真能把人治好?”
“如果治不好,我愿意以命抵命。”
话及至此,奚舟当场愣住。
他没想到,楚渔居然敢跟自己玩一场如此之大的赌局。
薛晴听了,忙在旁边劝阻道:“楚渔,你别乱讲!”
楚渔回过头,自信满满的对薛晴说道:“晴姐姐,你放心好了,我有十足把握能治好患者的病。”
对上楚渔不似说笑的目光,薛晴心神稍稍安定,却仍没有完全得到放松。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奚舟若是退缩,那在村民们眼里可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用不用我再给你们立个字据?”
楚渔玩笑发问,不成想奚舟和薛顺两人竟是异口同声道:“用!”
口说无凭尚能反悔,顶多也就是被知情者在背后奚落两句瞧不起的话而已。
可一旦立了字据……
且不说法院会不会承认所谓的字据具有法律效力,就算法院不予承认,事情若是传出去,日后肯定会对楚渔的声誉造成莫大影响。
而这些影响带来的弊端,就是他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势必会崩塌的连渣都不剩。
或许会有人说,你不要面对太多的“公众”不就结了?
但问题是,楚渔身为炎黄集团董事长,并且是一个打算登顶商界之巅、为华夏大作贡献的人物,他怎么可能避免的了与公众来往?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楚渔一天不放弃称霸商界的想法,他就早晚得被人挖出自己在商界中留下的所有印记。
在这些印记中,楚渔不允许存在任何污点!
总的来说,一旦立下字据,他就必须要赢得这场赌局的胜利。
“拿纸拿笔。”
四字落定,薛顺转身走回窑洞,很快便将纸笔拿了出来。
楚渔接过“家伙事”,然后坐到矮桌旁一阵龙飞凤舞,用时不到五分钟,他就把手底下的字据写完了。“来,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