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董家经商几十年,虽说得罪的人不少,却也不可能接触过这种奇人异士。”
“董家可能没得罪过懂得养蛊之术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你们得罪过的人不会请他们出手报复董家。”
“你是说……”
董运在商界中摸爬滚打了近二十年,怎么会理解不了楚渔的言外之意。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可不是找出幕后黑手,他更渴望的还是董峰能够恢复健康。
届时,终于消化掉这一惊人信息的马景平插言发问道:“小楚医生,你是根据什么做出的判断?”
“把脉,探体,观血。”楚渔用六个字回答了马景平的问题。
马景平稍作思考,便领会了这六个字的含义。
说白了,楚渔就是把自己刚刚做的三件事简要概括了一遍而已。
“单凭这些行为,你就能断定他没有患病,而是中蛊?”
“凭这些还不够么?”
马景平被楚渔问住了。
董运一想到电视里演的那些“中蛊桥段”,就忍不住一阵心慌意乱。
于是,他连忙问向楚渔道:“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儿子解蛊?”
“办法我当然有。”楚渔如实作答道。
董运心浮气躁,情态急切道:“有办法你还不赶快动手?”
“没有药我怎么动手?”楚渔甩给董运一记大大的白眼。
董运攥紧拳头,二话不说,快步往房间外面跑去。
“谁去买药材了?怎么还没送到?”
少顷,董运大嚷大叫的声音从外面遥遥传至。
楚渔掏了掏耳朵,冲着高个妇人面带疑色道:“他平时也这样?”
高个妇人摇了摇头,歉然回应道:“小峰一病不起,我和他爸都很担心他的安危,先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楚医生不要放在心上。”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楚渔可不会在没拿到诊治费前就被人套了近乎。
想起那一亿华夏币的诊治费用,高个妇人仅仅皱了一下眉头。“只要你能让小峰康复,一亿元华夏币,我会一分不少的转到你银行账户里。”
“好说好说。”
时间在悄然流逝着,七八分钟后,董运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回来。
“药和器皿准备好了!”
楚渔在董运手里接过药包以及捣药器皿,着手开工之前,他又对董运夫妇说道:“你们两个还是去房间外面等吧。”
“不是说好让我们在旁边陪护的么?”董运不想在外面盲目等待,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他都希望自己能够陪在董峰身边一起“战斗”。楚渔走到墙边搬来一把椅子,坐到床头柜前一边打开药包往捣药器皿里放,一边头也不回的向董运解释道:“因为自从你进了这个房间开始,就始终没有按照我们约定好的
那样闭上嘴巴。”
“我……”
董运无词可辩,却仍旧不肯走出这个房间。
“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再发出半点响动。”
楚渔开始不紧不慢的用木杵捣药。“不出去也行,但是有一点咱们得事先说好。”
“什么?”“假如因为你的问题导致驱蛊失败,那么我将不会承担任何责任,除此之外,那一亿华夏币的诊治费用我也要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