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个女子是?想刺杀夫人的刺客么?”
小茗:“呀,二表少爷怎么来了!小心,这女子叫木婉清,她的袖箭很厉害!”
幽草面色一变:“槽啦,二表少爷不懂武功???????”
木婉清闻听此言,心中一动:莫如挟他做人质,不怕王家夫人不出来。当即迅速扑上前来,意欲横刀在其颈上。还未得手,已然大叫道:“你们再敢动,我就杀了你们的这个什么二表少爷!退回去,离我远远的!”
古剑冰心中一动,木婉清不算坏人,她们不知我会武功,我是否要假装被挟持,救她一命?
小茗想去救援,哪里还来得及:“哎呀,这可怎么办啊,幽草,都是你多嘴。二表少爷最最斯文娇嫩的人,要伤了半根毫毛,夫人和小姐一定心疼死了……”
幽草亦知这女子袖箭厉害,若是自己上前,逼得她对二表少爷甩出袖箭,自己没有隔空御物的本事,万万阻止不了的。只吓得手足冰凉:“这些年来也就姑爷能哄得夫人有片刻开颜的,小姐都远不及他。完了完了……呜呜……小茗,我不想当花肥啊……”
古剑冰心中一凛:坏了坏了,舅妈她有好些年没胡乱杀人做花肥了,要是我为救这陌生女子,却害了小茗和幽草性命,岂不是亲疏不分,罪过大了。我这次是来确定婚期,姑爷没上门就被挟持,这面子可丢大了。更何况近来我在江湖上的小有威名,出去略一打听,便即可知。日后真相大白,只怕王家人以为我贪图女色,有意欺骗,那却非我本意了。
想到这里,古剑冰左手一招乾坤无定,木婉清钢刀不由自主地偏离方向,右手一招乾坤无量,在木婉清钢刀上一弹,木婉清只觉一道无量之力自刀中传来,娇躯顿时剧震,钢刀哪里还拿捏得住?当即脱手!
木婉清惨叫一声,突然间一阵眩晕,只觉天旋地转,脚下一软,登时昏倒在地。原来她早受了重伤,只是敌人面前,强撑一口气罢了。这回将力量透支,孤投一掷,反受古剑冰内力冲击,再也撑不下去了。
古剑冰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抱住,见她双目紧闭,已然晕了过去。背后左肩上赫然插着一枚小箭,鲜血已染满了半边衣衫。急叫道:“小茗姊姊,你去把王夫人叫来,或许这之间有什么误会。幽草姊姊,你过来帮这姑娘包扎一下伤口吧。”
小茗点点头:“未想到二表少爷的功夫已经这么深了,那我便去秉告夫人。幽草,二表少爷可是咱未来的姑爷,平素又待我们那么好。你便听他一回吩咐吧。”
幽草略微带些不满,走上前来,接过木婉清,将其在地上随手一放,检查伤势,说道:“这女子武功低微得很,就只这袖箭还厉害些,偏偏口气大得吓人。她意图强行闯庄,对我们夫人不利,对我们发射暗器,却被我接过袖箭,反射回去。??????也不知道她还有气没有?”
随手扯开她蒙面巾,伸指到鼻底一试,只觉微微尚有呼吸。点头道:“还没断气。嗯,须得拔去袖箭,止住流血,这蒙面巾倒挺厚实,正好用来包扎伤口。”
幽草抓住袖箭,用力一拔,应手而起。那袖箭设有倒钩,强拉之下,当即带出一块肉来,鲜血随之狂奔。幽草不及闪避,鲜血只喷得满头满脸都是。
木婉清痛得大叫一声,醒了转来,只觉面上一凉,心中大惊:我的蒙面巾呢?他们看到我的脸了?
念头只转得一转,跟着又痛晕了过去,伤口血如泉涌,却哪里止得住?
幽草狼狈地拿那蒙面巾擦了擦脸上血迹,将之弃于木婉清身上:“姑爷,我看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血中泛黑,看来她的袖箭不仅带有倒钩,居然还带毒,当真阴险得很呢。我一来不怎么精通包扎止血,二来没有解药,怕是救不了她啦。反正她这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咱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