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太冲也是微微一笑,心想,你对我小妾从无好脸色,难道我不知其中的真正原因么?你爱我极深,自然不肯容人将我分享?
成昆:“唉??????当时我万没想到,却是谢逊之父闻声闯进屋来,他武功低微,哪经得住我盛怒之下的一掌?只怪我当时大醉,居然没分辩出背后来人武功高低。
我当时惊得呆了,只见谢逊脸上血气上涌,指着他妻子大声喝骂:‘你呼救什么?害死我父亲,要你何用?’
―――说罢一掌打去,他妻子就此一命呜呼。
他母亲痛哭道:‘逊儿啊,你疯了么?师尊虽亲,难道还亲得过亲生的爹娘?那人杀了你爹,你不为父报仇,怎地却把自己老婆也杀了?’他愣了片刻,大叫道:‘成昆!你杀我父亲,今日与你拼了!’
我六神无主,自知理亏,连忙后退,未想到他猛地一掌,却将他母亲头颅打个粉碎。
恍惚之间,只见我那徒儿发起疯来,左一掌,右一拳,胡喊乱叫,将自家亲人一一杀了,又抓起自己亲生儿子,高高举起,大叫道:‘师父,我家一十三口性命,总抵得过阳教主一人性命吧?徒儿今日算对得起你了!只求你莫要再找阳教主寻仇!’”
明教中的老资格教众,见谢逊对明教竟是如此忠心,不由得流下泪来,
杨逍亦是泪流满面,转瞬又是大怒:“放屁!照你这么说,倒是谢逊自己发了疯?杀了自己全家?照你所说,谢逊拿全家性命相抵,你还是害了我们阳教主,当真是猪狗不如之辈!我杨逍和你拼了!”拼命挣扎,却是连起身也是困难。
成昆不加理会,只继续说道:
“我颤声道:‘徒儿,师父不找那阳顶天寻仇便是,师父罪过深重,这便出家为僧,以求解脱,你给自己留条血脉吧。’一言未罢,那婴儿早被摔成一团肉浆。
却听谢逊大叫:‘成昆,你杀我全家,此仇不共戴天!’
转眼又听他大叫:‘我今日便连自己性命也赔给你,一命换一命,师父你莫要去光明顶寻死!’
我眼看谢逊一掌向自己头上拍去,连忙出手封住他胸前要穴,他那一掌虽把自己打得昏迷,总算性命无碍。”
张无忌气道:“你花言巧语,便将罪过推了大半???????不,不对??????”回想起当年父母所说故事,不由得脸色大变。
画面一:
殷素素:“放开我,放开我!”
那日晚间,张翠山正拥着海豹皮倚冰而卧,睡梦中忽听得殷素素大声尖叫,急跃而起,惊怒交集,纵身上前:“快放手!”
谢逊双手抱住了殷素素肩头,口中荷荷而呼,发声有似野兽:“你这奸贼,你杀了我妻子,好,我今日扼死你妻子,也叫你孤孤单单的活在这世上。”
画面二:
殷素素:谢前辈,你歇歇罢,别理会这鬼太阳了。
谢逊回过头来,眼中全是血丝,突然大叫一声,跳上来一把殷素素抱住:“挤死你!挤死你!你为甚么杀死我妈妈,杀死我的孩儿?”
画面三:
谢逊突然大吼:“张三丰不是东西,他的弟子张翠山更加不是东西,让我捏死他的老婆再说!”纵身一跃,掠过张翠山身旁,奔进熊洞。
殷素素知道只要谢逊这一刀下来,夫妻俩连着婴儿便同时送命。遂与张翠山一句话不说,不再去想自己的命运,心中暗暗感激老天,终究让自己夫妇此生能见到婴儿,能多看得一霎,便已心满意足。能保得婴儿不死,自是最好,但明知绝无可能,因此连这个念头也没有转。
谢逊听到婴儿不住大声哭嚷,他站着呆呆出神,一时温颜欢笑,一时咬牙切齿。忽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张翠山:“是个男孩。”
谢逊:“很好。剪了脐带没有?”
张翠山:“要剪脐带吗?啊,是的,是的,我倒忘了。”
想到这里,张无忌不由得暗中寻思:成昆所说,倒似比我义父说的,更在情理之中?????难道,我义父的疯癫,便是从那时种下的种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