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古剑等人进得客栈休息吃饭,听说临桌有武林中人议论道:
“听说蒙古大军见襄阳难攻,发兵绕道南攻大理,那时自三面围我大宋,咱大宋可是难防得很了。。”
“可不是么,领军的是四王子忽必烈和六王子旭烈兀,都是蒙古新一代的年轻才俊。大理小国寡民折腾了几百年,这回恐怕是躲不过去了。”
“那也不尽然,听说依附大理国的那些蕃邦,甚么暹罗国啊、缅甸国啊、连安南和我们大宋剑南两川都出了援军。这外间遮天蔽日的尘土,都是往南边赶的兵马呢!”
“我却听说太祖爷玉斧划界,和大理国相安无事两百年,为的不是他们兵精甲利,而是段家的‘一阳指’和‘六脉神剑’着实了得。鞑子横行霸道了那么些年,这回怕是要吃大亏了。”
王语嫣听到这里,有些心忧:“剑冰,你说大理国能撑住么?”
“两国交兵,再高明的武功不过百人之敌,济得什么大事?大理国看来是亡定了。”古剑冰见王语嫣脸上忧色更重,心想,瞧在她与段正淳有骨肉之亲的份上,我总得把段正淳救出来才成。救出大理国皇帝,主神怎么着也得意思一点震憾剧情和分数吧?再说,忽必烈立下这等大功,下一步怕要提出迎娶赵敏,猪已养得够肥了,是到了杀他的时候了,再养下去,夜长梦多,说不定这猪就不好杀了。遂道,“语嫣,你还记得以前和你娘提过的事吧?”
原来,那一日古剑冰与王语嫣探望她娘,正遇到李青萝奏琴而歌:“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风,冰肌寒风透。粉腮贴黄旧,蛾眉苦常皱。芳心哭欲碎,肝肠断如朽。”
古剑冰皱眉:“我真后悔,为什么要教你这首曲子?以后应该多教你些欢快的曲子,比如——”
李青萝:“你——你还是这般没大没小,我上回托你打听段正淳的事,你打听到了么?”
古剑冰将段正淳的近况说了:“???????一切就是这般。如今那妒妇已然身败名裂,段王爷正位为君,三宫六院左拥右抱,可算遂了他长久的心愿。
李青萝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古剑冰:“段王爷这个人虽说不负责任,我所不喜;但能重旧情,肯替自己女人舍弃性命,在如今这世道倒也难得了。现在已没了阻碍,舅妈大可去与他鸳梦重温,亦好过整日在此自苦……”
李青萝笑得又是苦涩又是古怪:“哪儿有你这样当外甥当女婿的,怂恿自己舅妈和岳母改嫁?”
古剑冰:“甥儿从不以为这男子可三妻四妾、女子需从一儿终的礼教纲常值得尊重。舅舅去世多年,嫣儿和我最希望的,便是舅妈你能得到真正的快乐和幸福。”
李青萝摇摇头:“可是那个人……他做了皇帝,三宫六院要多少有多少。就算大理是小国,不能和大宋、大辽相比,那么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三百总是有的。呸!我又巴巴儿赶去算什么?”
古剑冰:“哎,早知如此,我就该将那位段王爷擒来舅妈这里,要他服服贴贴的听舅妈吩咐,那才是道理。舅妈要他东,他不敢西;舅妈要他画眉毛,他不敢给你搽胭脂。”
李青萝:“语嫣,想不想见你爹爹?是亲生爹爹……”
王语嫣:“女儿有妈,有表哥,已经够了。那个人没良心,才不想见他呢。不过妈既然那么想他,那我和表哥就去替你将他捉来……”
古剑冰拍手同意:“表妹说大理姓段的没良心,原来不错。舅妈如此花容月貌,文武双全,便打着灯笼到天下去找,却又哪里找得着第二个?这姓段的前生不知哪里修着的福,居然给舅妈垂青,那就该当专心不二的伺候舅妈啦”
王语嫣连连点头:“很是,很是啊。”
李青萝眼露欣喜之色,转眼却又黯淡下来:“那个人……自己固然武功高强,,他手下人亦多是聪明才智、武艺不凡之辈,要把他拿来,那谈何容易?再说大理与我大宋邦交甚好,我宋室臣民却把大理国皇帝捉了来,这成什么样子?你们有这个心意啊,我就知足了,以后这事别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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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道:“我自然记得,咱们便去看看,若是大理国真的撑不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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