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的时候,果断出兵抓住机会横扫了上洛恩河两岸的洛伊拿人聚居地。
韦赛里斯亲自带兵出征,兵锋向东最远时直指向了诺佛斯,来到了诺恩河畔,甚至惊动了诺佛斯的僧兵们。
神庙中的大胡子僧侣们似乎没有想到安达洛斯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一个个惊疑不定,手持着斧头和安达洛斯的军队对峙了几日,随后双方各自退去井水不犯河水。
而安达洛斯在向西开拓的时候最远沿着上洛恩河走到了天鹅绒山地区。
触及到了这条从潘托斯到诺佛斯进而通往科霍尔的瓦雷利亚古道上,沿途的商队惊若寒蝉以为要遭遇到了不测,然而安达洛斯的大军却秋毫不犯随后主动退去。
“陛下。”
“这里曾经是洛伊拿人的城市,一个美丽的地方,一座由绿地与鲜花,运河与喷泉组成的都市。”
韦赛里斯依然乘骑着他的那一匹白色的战马。
跟随在他身边骑着马的是一位洛伊拿人的向导名叫做埃文,他拥有橄榄色的皮肤,乱糟糟的黑色头发。
他是最早屈膝投降的洛伊拿人之一,亲眼见证了半年前的那一场刺杀,那个时候埃文以为自己已经死定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国王并没有株连所有人而是放过了他们。
并且埃文在后来的作战中冲锋在前,最后被韦赛里斯亲自册封为了骑士。
这样的殊荣并不多见,韦赛里斯至今只是册封过寥寥几人而已,其中一人还包括他的贴身侍卫贝西骑士,因此埃文一直对于韦赛里斯感恩戴德。
“是么?”
韦赛里斯坐在马背上,听到了身边埃文的话微微转了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踏踏踏...
马蹄轻踏在石板路上发出了声响,周围的士兵们穿梭不息。
然而周围韦赛里斯入目所及的地方已经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历史的色彩浓重,但已经看不出来丝毫曾经的样子了。
自从开始出兵开拓领土到了现在已经过去大半年的时间了,安达洛斯几乎已经恢复了古安达斯王国的版图。
除了在天鹅绒山以南的地区,如今被潘托斯人控制的‘平地’,这里曾经是古安达斯王国的南疆,尚且没有攻占。
如今韦赛里斯带领安达洛斯远征开拓这些无主之地,不只是曾经迁徙到安达洛斯的安达尔人,当年没有迁走的安达尔人村落如今也被韦赛里斯完全鲸吞下来,同样也包括大量的洛伊拿人村落。
“这边…”
“快点!别掉队!”
劳师远征的士兵们如今正穿行在这座古老废弃的洛伊拿人城邦中,检查着城内的一切。
现在,坦格利安的士兵已经不只是由安达尔人组成了,这半年的扩张战争中收复了大量的洛伊拿人。
这些洛伊拿人有许多加入到了坦格利安的旗帜下,如今外出作战了半年的时间人数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而在这时,一匹马从远方跑了过来。
一名洛伊拿人的战士坐在马背上,身上还有斑驳的血迹,似乎插了几根箭。
随后身体一阵摇晃从马背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