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完毕,骰雅妈妈引我去一间非常华丽的大房间,让我坐在正中间超大的床铺上,花容拿了壶酒过来,让我喝下去,我嗅了几下,觉得这酒味道比龙宫的差多了,于是摇着头拒绝喝。
花容叹了口气对我说:“傻孩子,你是第一次,也不知道那位爷会使出什么手段,如果挣扎起来,更加麻烦,这酒里有些麻药,加上醉意,呆会就没那么难受,闭闭眼,这事就过去了,我也只能帮你这点小事了”
骰雅妈妈在旁边皱皱眉头,寻思一会道:“也是,喝了吧,做这行苦处多多,我不希望你身体受伤。”
我见那酒也只有一小杯,又见两人态度都很坚决,于是苦着脸,捏着鼻子将那个酒一饮而尽,没多久后脸色开始发红,脑袋有点发热,天和地都在旋转,脚步站起来有些不稳,于是直接斜卧在被子上。
“那么点就不行了?”花容奇怪地抬抬酒壶。
骰雅妈妈在旁边笑道:“这次的药力不错,我们去外面请那位”
酒意上头,他们说的是什么,渐渐开始听不清了,我觉得自己飘飘欲仙,几乎成了另一个人,全身力气开始失控,平衡感也失调,喉咙有些干渴,我傻笑着想从床上爬起到桌边想喝水,手指却不小心用力过度,雪白的瓷杯化作碎片,洒落地上。
糟糕,打破东西要埋起来,脑子里反射性出现处理方式,于是我赶紧趴下地,用手将碎片拢在一起,思索片刻后推入床底,又再次站起来想喝茶,结果瓷杯又碎了
扒碎片、推床底、喝茶、捏碎杯子、扒碎片、推床底
几个步骤不停重复,最后我生气地往桌子上一按,没想到整个桌子都断裂开,无力地倒塌在地上,将桌上茶壶和果盘一概砸碎。
怎么办我迷迷糊糊地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又用手将桌子往床底下推去想将它也藏起来,可是床底太小,桌子太大,我推的时候一急,力度再次失控,床也给弄出了丝丝裂缝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用床单将它们遮起来希望能瞒过骰雅妈妈的眼睛
门外传来笑语声,我紧张地端坐床侧等待,低头垂耳,希望不被发现打破了那么多东西,可惜似乎不行
骰雅妈妈进门后就发出尖叫:“我桌子呢?”
“喵呜”我满面发烧,尽可能无辜地望着她,又爬上床打了几个滚讨好,希望她不要介意这点小失误
骰雅妈妈还想继续追问,却被身后男子拦住了她的话语:“我觉得,你不要在这里破坏兴致了吧?这桌子,能值几个钱?”
“大爷说得是。”骰雅妈妈立刻没有追究,只是向我抛了个要积极努力老实不动的眼神,然后笑眯眯地退出门外去。
我斜倚床上,单手撑起脑袋,衣服因为刚刚的混乱又拉松了不少,只是哀怨地望着眼前男人,然后低低地叫了声“喵呜”
男人站我面前,脸色很奇怪,一会儿转红,一会儿转白,又一会儿转黑,像个色谱似的,非常精彩,最后他狠狠一把将我拉起来抱住,呼吸有些急促地说:“我看长得相似心中疑惑,没想还真的是你?为什么你这只蠢猫会在妓院等待被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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