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为的就是他石长青的病情。
但所有请来的的大夫对这例怪病都是束手无策,简直连病因病症都无法定断。石长中看着怪模怪样的老伙伴,一时喉头梗塞,说不出话来。
除了头两天脉象紊乱外,石教授后八天脉象一直非常的稳定,而且十日来他不吃不喝,犹如传说的龟息功般脉搏迟缓,一般人跳二十下,他才跳一下。
更奇怪和可怕的是,三天前,他居然开始蜕皮,像蛇一般,竟自将整个身子的皮都蜕了出去,还好是在晚上,没有人看到,不然肯定被吓个半死。
当日清晨,石教授便光头光脑地光溜溜地躺在地上,光着的身体半青半红,整整一张人皮带着毛脱落在旁边。
最先看到这惊人一幕的是石左壶,左壶自幼大胆,但乍见之下,也是当场大骇,撕心裂肺地狂呼起来。
不久,全村的人都赶来,看到这副毛骨悚然的惊人场景,唏嘘半响,那时候左壶已经为石教授穿好衣服,但很多妇人看了那张带着毛的完整人皮,仍旧当场惨呼呕吐。
石长中仔细观察了石教授,望、切、闻做足功夫,在石教授的身上呈现出许多蛇的斑纹,皮肤光亮青,翻开他的眼皮,可以看到眼睛上分泌出透明的泡沫,不久结成了薄薄的膜。
最为奇特的变化是,他居然变年轻了,不光是脸和皮肤,就连体内一些器官,也在回复青春,此时看来,近七十岁的石教授居然变得只有十五的模样,所有变化都无法捉摸,非常诡异。
石长中翻遍医术,也没找到任何有关与此的病例,他通过孙女小云的描叙中,在他的鼻子上找到被蛇咬伤的齿迹,凭多年经验他判断出这只是被一条普通的水蛇噬后所致。
然而所有征兆都显出这绝非普通水蛇之噬那么简单,可除此以外,他实在找不到任何伤口和病头,有人开始揣测老人在林中晕倒前定有奇遇,然而石教授诚然只是被一条普通的水蛇咬了一口而已,毫无稀奇之处。
石长青和老友说了会话后,疲倦感再次传来,最后再次睡了过去,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石长青的意识逐渐开始恢复,矇眬中似乎有一个窈窕的身影俯站在自己的身前,隐约可见那若隐若现的“她是谁?!”石长青心中问道,只觉脸上传来一股湿感,对方似乎是在帮自己擦脸。
石长青享受了会,石长青只觉对方擦拭的地方不断下移,不知不觉,已然擦拭到了肚脐眼一带了,再往下,就是自己的那个地方,石长青心里面莫名的涌起了一种异样感,更感到一丝紧张,甚至内心还有一丝期待。
会擦吗?还是不擦?石长青心中不停的念叨道,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这种事情。
忽然,石长青只觉一凉,对方已然一手托着自己的那里,一手开始擦拭了起来。
在对方的擦拭下,一种酸麻的快感慢慢地聚集,石长青只觉完全不再听从自己大脑的指挥,不出片刻,已雄纠纠气昂昂地挺了起。
“啊!”一声高分贝的尖叫传了出来,吓了石长青一跳,不过这一吓,石长青的眼睛终于睁开,在顺着声音传出的方向望去时,看到了一个疯狂朝外跑出去的朦胧的少女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