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对小张四那般惺惺相惜,而是一种不加遮掩的厌恶,但这个社会上也就是所厌恶的能活的有声有色。
“徐哥辛苦了,白鹫改天去你那家赌场坐坐,希望可别我赢秃了。”白鹫摘下鸭舌帽,套近乎的笑着。
徐木烊突然笑了,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调侃道:“明天过后青岛有几个赢光你家底的?”说完,徐木烊对张猛王龙使了个眼神,两人一人扛了一个半死的两兄弟离开。
“白鹫,你的胃口倒是很大。”花蛇斜眼瞅着白鹫,这个今晚的最大受利者,也是个成功的两面派。
白鹫知道这是讽刺,笑了笑道:“我胃口再怎么大也不敢动花蛇您,希望你带人先走,等会的场面会血腥点,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还是少干扰点好。”
“威胁?”发出这声音的不是花蛇,而是张庆弓,此时张庆弓已经撑着木棍站了起来,说出这话,嘴边的血流个不停,看不出来还有什么战斗的能力。
“小的哪里敢。”白鹫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却往前顶了顶,有些不屑的看着强弩之末的张庆弓,逞英雄的代价可是很大的。
“走。”花蛇最后看了眼仍然伫立着的郭奇虎,诱惑的红唇只吐出这一个字,自己架着张庆弓上了911,扬长而去,所谓的世面就是如此,看多了神烦。
“我是该死的。”毒奎一瘸一拐的站起,左腿已经严重的畸形,但至少状态要比张庆弓要好的多,不光光毒奎,还有被周暗花秒杀的杨举东,不过杨举也只能弓着身体。
“我知道自己的本事,你继续做你那地盘的毒蛇,请回吧,只要你不插手,十一煞不还是十一煞?”说着,白鹫瞅了眼许常笑,一个不再笑的笑面虎。
毒奎一瘸一拐架着杨举东离开,不过路过郭奇虎时,毒奎停下说了句什么,但白鹫没有听到,奈何整个东阳广场像是死了一般静。
“郭老虎,说实话,我对你不是一般的服,打心眼的服,说实话我瞧不起潘为公那老东西,不过寄人篱下,我不得不。”白鹫终于一步一步走到郭奇虎身后,声音阴森森道,答案可想而知,白鹫脑中必死的名单中有郭奇虎。
“白鹫,你不要太过分了。”许常笑想拦住白鹫,却被常凛抢先一步拦住,常凛抖了抖黑色皮夹上的残雪道:“许常笑,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现在把该拖走的都拖走,以后的事我们不会追究。”
许常笑咬着牙,他在等待着郭奇虎说些什么,如果郭奇虎让他拼,他会义无反顾,即便是眼前的这个常凛当年让他吃过不小的亏。
“常笑,我是到头了,把这狍子带走,如果白鹫给我个面子。”郭奇虎开口道,声音仍然不可撼动一般,像是一只孤独垂死的虎。
“既然都打开天窗说明话,今晚我只想要你的命,你当年欠我的,其他人的那点东西我也看不上。”白鹫默认道,如一头饥狼一般盯着郭奇虎。
许常笑阴沉着脸,把小张四连同那苟延残喘的纯黑男都抬到辉腾上,然后是两个还没清醒的狍子与老邪,全部扔进辉腾,最后看了郭奇虎的背影良久,发动辉腾离开,除了广场上那些被雪掩埋被融化的雪冲洗的血迹,还留下了些什么?
白鹫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三点,冲常凛点了点头道:“时候到了,郭奇虎,恐怕你做梦也想不到会死在我手里。”
郭奇虎没有说话,仍然背对着白鹫,这让白鹫莫名生了一丝挫败感,正当白鹫准备让郭奇虎明白谁才是主角的时候,东阳广场不和谐的音符响起。
赵匡乱这才真正了解到那潘为公的心狠毒辣,因为跟潘为公打交道,永远不会留下什么胜者,可以得一点小便宜,但肥肉永远入不了自己的嘴,当然这些小便宜可以无视,招惹白鹫,原因很多,李鸿眺那档子事算一个,潘为公那诱惑算一个,见识到这一切看不惯白鹫的阴险也算一个,敬郭奇虎是个真爷们也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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