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十叔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双手合十道:“罪过罪过,小的也真是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不过恭三,现在你这恭可跟那杭州恭家没半毛钱关系,就算有,他们来徐州也做不了主。”
恭三儿冷笑着,不落下风道:“要不是那老头子还没走,小爷我早就改性换名了,那恭家的半毛钱关系,我不要也罢。”
十叔笑了,拍了拍恭三儿的肩膀,还算和善道:“有点骨气,现在当家的可是焦头烂额着,你就自求多福吧。”
恭三儿撇了撇嘴,直接大步走了进去,看的驼象黑镖一愣一愣的,感觉这恭三儿的确配的上那小爷的称号,这风骚真学不来。
与其说这是建筑,不如说这是件艺术品,恭三儿轻车熟路的走进偌大的书房,十叔拿着手帕擦着手跟在身后,一路下来,没见到一人,让这充满铜臭的繁华多了几分清净。
“当家的,瞧瞧谁来了。”十叔呵道,坐在老板椅背对着恭三儿的一个老人转过椅子,扶了扶金丝眼镜,看不出是发怒还是好笑,一双深邃的眼就这样看着恭三儿,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恭三,你还有胆量回徐州?难得。”老人低声道,声音不大,但极其有着底气,有种特别居高临下的感觉,像是一头老狮子最后的低吼声,让人心颤。
“回来找一个朋友。”恭三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直接拉过一个木椅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如果抛开这货的一身破烂行头,还有真有几分小爷风范。
“朋友?当年你逃出徐州时我就放过话,只要你回徐州,一天给你卸掉一个零件,照这样算,你还能留下什么?”老人摘下眼镜,用丝巾擦了擦,不过双眼仍然看着恭三儿。
“规矩是人定的,当然还可以改。”恭三儿这厮仍然发挥着唱反腔的本事,虽然眼前这个老头子可不比潘为公差,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恭三儿也没得选择,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老人似乎是笑了,不过那笑容仅仅是一闪而过,再次戴上眼镜道:“惊马,把恭三的舌头给我割去。”
一个长脸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屋里,直接不含糊的走向恭三儿,手中慢慢露出一把漆黑的匕首,恭三儿打了个哆嗦,那里还敢耍嘴皮子,一副幽怨的表情道:“当家的,不念旧情你也得念我差一天就成为你家女婿了。”
老人似乎听到这话眉毛跳了跳,终于脸微微发红道:“你这小兔崽子知道当年逃婚让我在徐州丢了多大的脸?我闺女哪里配不上你,也不照照你那德行,我看中的是你身后的恭家,惊马,直接把他废了。”
恭三儿看中杀气腾腾冲自己而来的张惊马,自己的那把黑布匕首也渐渐滑到了手中,所谓兔子急了也咬了再说他恭三儿再怎么不济也沦落不到兔子这个地步。
“爹,你敢动三儿试试。”一个比较粗狂的声音突然想起,吓的十叔直接打了个趔趄,擦着冷汗看中站在门口,那富态的身影。
恭三儿直接打了个激灵,慢慢回头看中站在门口的那个身影,感觉比看中那杀神张惊马还要恐怖,手中的匕首慢慢收回,试探的往张惊马身边移了移,连一脸严肃的张惊马表情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这大小姐一出来,估计今天这恭三儿是动不得了。
“青青,这杂种当年是怎么对你的,难道你还不明白,现在回自己的房间,这事我来解决。”这次老人的话明显没有什么底气,可以说整个老爷府,谁不忌讳几分这个富态的女人。
“你敢,三儿当年肯定是有苦衷的,像他这样洒脱男人,怎么能做出那种事。”女人看向恭三儿的目光似乎都带着小星星,让恭三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不舒服,面对这个体重是自己二倍有余的女人,恭三儿是真的力不从心。
洒脱?十叔差点吐出来,连张惊马都一脸怪异的看着恭三儿,这厮能跟洒脱搭上一点边?有些奇怪这大小姐的眼光到底到了何种的地步,又或者恭三儿到底使了什么法术,能让一个女人对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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