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作美,海上一直刮着来自北方西伯利亚的寒冷气流,海面上并无太多大风大浪。
1000多人在满载粮食的拖船上向南慢悠悠的行驶着。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出海,有十来个旱鸭子就不行了不断地呕吐,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没办法享受风景就躺下睡觉吧。
冯全也没怎么觉得晕船,抽着香烟,看着美丽的华夏大海。
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来了,阳光很灿烂,凉爽的海风呼呼地吹着,调皮的海鸥围绕着轮船不断上下翻飞。
屡屡波动的海浪声,风刮的声音、海鸥飞翔的声音、人们的欢呼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霞光万丈,透过缕缕白云,普照在大海上,撒遍全身,放眼望去,金色和一片微蓝交织在一起。
波光粼粼的海面,看着蔚蓝色的天空,看着金色的太阳,这美丽的画面深深地刻进冯全的脑海。
红日悬挂在云层之中,光彩四射,层层云海也被染得橙红鲜亮,如同一团火焰在燃烧,海水都被染红了。
几只被镀了金色的海鸥不时的从船旁掠过,好一幅“海上日出”图!
看着这海天一色,冯全真的想起了白居易的一首诗。“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卧-槽!这是日出,不是日落,是大海,也不是长江鸟。没文化,真可怕!
小伙伴们也不甘寂寞,看着这海天一色,绝大部分人多少有些兴奋,忙乎了一整夜,一点倦意都没有。
“卧-槽!这就是大海吗?怎么这么大啊,比俺家门口的大水坑大多了。”
一个带着山东鲁西口音老实巴交的壮汉大声说道,引来一片哄笑。
“呵呵,这大海确实有点邪乎,太大咧,比俺们那旮旯的松花江都大,看这架势,老厉害了。”
“这算什么,现在风这么小,要是起了大风,大浪能有10来米高,我小时候就在钱塘江见过大潮。”
“滚犊子,现在好好地扯这些干嘛,不吉利,是不是皮肉痒了,想挨整了吧,嘻嘻。”
“要是能带着老婆孩子神马的一块看就好咧,这次一离开东北,下次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捏。”
这个刚逃离日俄监狱的东北大汉说完就垂下了头,其他小伙伴听到他有些低沉的声音,也都不再言语。
广袤的海洋并不平静,巨大的拖船也有些左右摇晃,一个上了岁数的前东北军海军大蜀黍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船已经出海了,海上风有点大,可能浪会打进来,大家坐稳扶好了。”
大马勺兴奋地跑了过来“大当家,这个拖船上怎么还有个大网捏?咋整?”
“卧-槽!还有这好事,所有人注意了,懂撒网打渔的都站出来,今天咱们改善生活,整全鱼宴吃。”
听到百夫长大马勺的话以后,冯全大喜过望,连忙招呼,要是有懂撒网捕鱼的就好咧。
“我会!”
“我懂!”
“滚犊子,老子参军前跟老爹打了十来年的鱼咧。”
“呵呵,要论撒网打鱼,以我的资格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我-日!看着这些有经验的渔民熟练地撒网,冯全无语了,还以为像在小河上一样捏?
冯全穿越前见过几次,就是手拿渔网,举在头顶,用力快速摇晃几圈,一撒手渔网就飞到好几米远,然后渔网慢慢的沉入河中,等个10来分钟就收网了。
。海上的网这么大,肯定不想在内陆的河里湖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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