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让我们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我掏出一盒烟自己抽了一根后往桌子上一丢,陆飞和二拿也各自拿了一根点上。
一瞬间整个屋子里有点烟雾缭绕的意思,大家都默默抽烟不说话。
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真的是另外的我们在这里,这就意味着我们会在这里解开一部分事情的真相,同样谁都不知道如果我们和那些人见面会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我又抽了口烟,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们为什么带走苗苗的爸爸?
“苗苗的爸爸是干什么的?”我闷了口烟问凌雪。
“苗苗的爸爸是寨子里的主事。”凌雪这时候也从桌子上把烟盒捞起来,抽出一根来并没有点上,而是放在鼻尖轻轻的嗅着。
“也就是说,几个玉面人把寨子里的主事带走了?寨子的其他人没有动作吗?”我记得像苗族、傣族这样的村寨都是十分团结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他们而言,一个寨子的团结十分重要,这是自古留下来的一种属于本族人的基因。
陆飞似乎很烦躁,抽了一口烟之后就把烟头戳灭了。
“这附近除了傣族之外应该还有彝族人,这两个氏族都是非常团结的,因为人口不多,所以村寨和村寨之间的关系都十分融洽,为了一起抵御外族入侵,他们的村寨相隔都不会太远,而且是一个村寨出事,所有人都会赶来帮忙。”陆飞说“按道理来说,苗苗爸是村寨的主事,他出了事,附近寨子里的人不会不管,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我也把烟灭了问。
二拿道:“这个我倒是有一点了解,像苗族、侗族、傣族这些偏远山村的氏族都是十分凝聚的,而且民风十分彪悍。就像陆飞说的,一件小事都可能和外人引发火拼,他们根本不惧怕外人。如果苗苗爸被带走,而寨子里没有动静的话,只可能是苗苗爸临走前跟寨子里的人交代过什么。”
我曾经有个贵州的哥们儿,那哥们儿是苗族人,他们那个寨子已经算是熟苗了,在苗族有生苗和熟苗的区分,生苗就是生活在大山里的那种没有被汉化的苗人,熟苗就是已经被汉化的苗人,他们的生活和汉族没什么区别,但是和生苗的区别非常大。
我那哥们儿跟我说过一件事,当时几个游客误入生苗的地盘,本来也没多大的事情,但是生苗的领域意识非常强烈,对于莫名造访的生人基本上是没什么好感的。
那哥们儿要是当初道个歉什么的也就算了,可是偏偏这哥们儿早年在缅甸一带活动过,生性也比较粗暴,当时就跟苗子起了冲突。
他们一行五六个人,个个膀大腰圆的,仗着有那么点儿力气直接就想跟苗子开干。
结果还没动手,这苗子就顺手摘了一片柳叶放在嘴里一吹,三五分钟的功夫,呼啦啦寨子口就来了百十号人,各个手里都拿着苗刀,俩眼珠子都瞪的跟铜铃似的。
那几个哥们儿直接吓萎了,到最后把浑身上下值钱的东西都撂下了,又磕头又道歉的才算平息苗子的怒火,本来以为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但是谁知道这几个哥们儿离开寨子之后就开始拉肚子。
肚子疼的钻心,跟有虫子咬肠子似的。
再拉屎一看,那拉出来的全是血,血里头还蠕动着一些白色的细虫子,这几个哥们儿也算是命大,快拉死的时候,正巧遇到一个山里采药的,一看这几个人的模样,断言这几个哥们儿是中了苗蛊了,从框里抓了一把草药让他们嚼碎了吃下去。
这几个哥们儿也听话,吃了一肚子的草药之后肚子更疼了。
再一拉不是血了,拉出一堆黑黢黢的黑水,那臭的搁多远都能闻见,说来也奇怪,拉了没几次之后,肚子也不觉得疼了。
那采药的人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以后千万别到生苗子的地盘去,什么时候让人害了都不知道。
由此可见,苗族人是非常团结的,而且民风彪悍异常,傣族也相差不大。
如果说苗苗爸被人带走,寨子里的人不可能不追究,唯一的可能性可能就是二拿说的那样,要么苗苗爸知道这帮人的来历,临走前对寨子里有过交代,要么就是苗苗爸知道这帮人惹不起,不想给村子里招灾。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我们眼下都必须得走一遭了。
“看来,咱们这次得入山一趟了。”陆飞往椅子上一靠,微微的眯着眼睛“这一趟恐怕不好走,咱们这次算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这裤腰带还不够紧。”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晚的事。”凌雪挑了一下眉。
二拿指头点了点桌子,说道:“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们都不是常在深山里的人,得找个人带着才行,不然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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