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立刻陷入一片绝对的黑暗,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开口吼道:“陆飞,你小子玩儿什么花活儿呢?”
可是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像是根本没有人来过一样。
“陆飞?”我又试着喊了一声,与此同时试探着往前挪了一步。
仍旧没有人回答我,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以及我脚擦在地上的声音。我浑身的汗毛立刻竖起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在心里升腾而起,与此同时我后背一股一股的冒冷气。
不过眨眼的功夫,我眼前突然有一阵微弱的光亮起。
渐渐的光亮越来越清晰,我周围的情况也越来越清晰,我还是在学校的地下室,但是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那光亮就是从幽长的通道的另外一头传来的。
我想也没想的抬脚就往那头走去,心里还嘀咕着,陆飞这小子装什么神弄什么鬼,来了也不说一声,搞什么!
心里想着我脚步就加快了,整个幽长的通道里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通道的尽头是往左外再上的,可就在我打算左拐上去的时候,我后背突然又是一阵发凉,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在转过头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就在我刚才出来的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凤冠霞帔一身红衣的女人。
再仔细一看,那女人脚尖着地,像是踮着脚一样。
我抽了口冷气,妈的,刚才出来的时候我怎么没见到有人?
“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嘶哑而又尖锐的声音直接在我的脑子里响起,好吧其实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声音,像是女人的长指甲划拉在玻璃上的声音,让人脑袋疼。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捂着脑袋,看着那个女人拖沓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你别过来!”我汗毛都立起来了。
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长得什么样,但是她那一身鲜红的衣服,以及她诡异的走路姿势都让我觉得害怕,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害怕!
恐惧在胸腔里无限扩大,我感觉自己快崩溃了,浑身都在发抖。
“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又是这个声音响起,这次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扭头就跑。
往上的台阶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但是我没命的跑,也不知道到底跑了有多久,我感觉出不对劲了,怎么一直不拐弯?
再抬头一看——
那红衣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了我上边的台阶上,而她背后还是一望无际的台阶。
内心的恐惧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忘记自己骂了一句什么,心里也发了狠,与此同时挽了个指花快速结了一个破魂印,闭着眼睛朝那女的直接打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碰到没碰到,正当我想睁眼的时候,感觉有人揪住了我的头发,噼里啪啦的朝我的脸上抽。
我心说这不对啊,他妈的那女的显然不是人,没听说过鬼打架还抽巴掌的?
但是这几巴掌也把我彻底打懵逼了,脑子正昏着,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就在耳边突然炸响。
“李叶,醒!”
这声音听着挺熟悉,但是我感觉我脸上火辣辣的疼,一边伸手摸脸,一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陆飞站在距离我不足一步远的前方,一只手还抓着我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已经扬起来了,我估计他还想继续扇我。他旁边还有二拿和李海洋,正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了。
“我靠,陆飞你个傻逼,为什么打老子,疼死我了!”我一巴掌把他抓着我头发的手甩开,另外一只手摸着我的脸。
陆飞揉了揉自己的手:“不抽你不醒,你死了也就算了,还想害人?”
我:“谁特么想害人?”
最后半句话我说的声音很小,也很心虚。因为此时我发现自己竟然站在教学楼的楼梯口,也就是说我已经完全从地下室走出来了,最关键的是我旁边的墙边还靠着俩女学生,正在瑟瑟发抖的看着我。
“怎么回事?”我很迷茫的回看向陆飞他们仨。
二拿说:“你被那东西影响了,要是我们晚来一步,恐怕这俩女孩儿就命丧黄泉了。哦对了,陆飞给你的那个翡翠扳指呢?你怎么给我取下来了?不要命了?”
作者有话说:
可能很多看小说的伙伴不太明白大小周天的意思,我在这里做一下解释,打坐在传统宗教当中最常见,无论是传入中国的佛教,还是中国本土的宗教道教,在“坐功”上都是一样的,但是在打坐修行这一过程,佛教称之为“入定”道教称之为“入境”或者“入静”大小周天是道家的说法,任督二脉以及奇经八脉这都是道教的说法,密宗称之为三脉七轮,那么大小周天的意是什么?通俗点来说,小周天是静坐时能将自己的真气运行通任督二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