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耳边随之响起陆飞刚才说的那句话,这山里有一棵老树,看方向应该就在这附近,那棵老树叫还阳树,而我们现在穿梭在招阴树里,陆飞说那棵还阳树的目的就是把全村人的运势都汇集在死人身上,加上这些招阴树,难道当初选这地方做祖坟,是因为有人想让村子里死去的人复活?
我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就觉得后脖子里冒凉气。
你想,要是有一天半夜起来尿尿,你突然看到一群已经死去的人穿着寿衣从你家门口走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但是除了这种感觉之外,我还有另外一个疑惑,让死去的人复活目的是什么?
就好像陆飞说我们几个是被复制一直存在的人,那我们一直存在的目的是什么?
我默然想起来我老爹说的那个关于蚩尤的事情,以及村子里的诅咒,难道我们几个和这些有关系?蚩尤有七个亲信,我掰着指头算了算我们几个人。
陆飞、我、二拿、凌雪、凌月、大拿,还好我们只有六个人,要是七个人那这就太巧合了,巧合到我不相信都不行。
至于那棵还阳树,我觉得跟村子里守护的那部分蚩尤有关系。
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人死以后归为尘,三年腐烂十年白骨,更不要说这都过了几千上万年了,就算有也是白骨了,即便传说是真的,蚩尤复活也只是一个死人骨头,死人骨头能对人造成什么伤害,难不成还能咬死我啊?
我越想越觉得疑惑,想着想着就听到我老爹喊我。
“这是怎么了?”我老爹担忧的看着我一手捂着屁股。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已经到了一片空地上,说空地也不准确,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我面前应该是一条路,一条砌着青石砖的路,路面虽然很宽阔但是有不少青石砖都已经碎裂了,这条路应该铺的时间不短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条路一路延伸向上,还有台阶之类的,看上去很有气魄也很古朴,在路两边同样是之前我们看到的那种招阴树。
我们头顶都是密密麻麻的树冠,树冠外是瓢泼的大雨,这些树冠此时都充当了雨伞的角色,替我们挡住外边的风吹雨打,这才让我们置身在这里时,竟然没有外边那种风雨凛冽的感觉。
但是这依旧不能减少这里的森冷,阴寒。
我跟我老爹说我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屁股摔得疼,也没什么大事。我老爹不相信,问二拿和凌雪,他们俩也说事我不小心摔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我老爹这才放心,点了点头,他的声音略微有点沙哑:“你们这是第一次来祖坟,入祖坟之后心境要平,心里不要胡思乱想,免得出了叉子。”
我很不以为然,总觉得是我老爹太小心了。
交代完这些之后,我老爹就转身往前走。
我们几个随后跟上,这会儿屁股已经不是很疼了,我推开了凌雪让她不用扶我了,我自己能走。凌雪有点不大相信的看了我两眼,最终还是没吭声。
顺着这条古道往上没走两步,我就看到一个木牌,那木牌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立的,但是应该有人翻新过,破旧的朽木牌上用红漆写着几个字。
龙溪祖地,擅闯者死!
这几个字写的歪歪扭扭,加上红漆猩红的颜色还真有点骇人。
我皱了皱眉,怎么祖坟弄的跟鬼屋似的。
当然我嘴上没这么说,我要是敢这么说我估计我老爹当场就得发飙,我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呢,我可不想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我也不知道自己上了多少个台阶,耳边终于有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我知道是快到地方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此时周围的雾气逐渐浓郁了起来,浓雾当中的气息非常凛冽,每呼吸一口都感觉自己好像是把冰凌茬子吸进肺里了,不但如此虽然雾气的浓郁,可视程度也大大下降,我老爹走在我们跟前最多有两米的地方,刚才我还能很清晰的看见他的背影,但是这会儿我几乎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了。
而且耳边一直都是熙熙攘攘的声音,好像有谁趴在我耳边说话,我想仔细听却又听的不清楚,我一不听,那声音立刻又来了。
我嘟哝了一句:“谁在说话啊,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此时我身后的凌月面无表情道:“你听到的是有人说话的声音,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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