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爹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也不敢吭声。
房间里烧着一堆柴禾,旁边蹲着个人不停的往火堆里扔干柴,那柴禾也不是一般的干木头,好像就是村后山的招魂树,那招魂树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燃烧之后冒出一股奇怪的香味,在火柴堆旁边还有一个大盆子,烧柴禾的等柴禾噼里啪啦烧着之后,就把柴禾拿出来倒立在盆里,那柴禾上能流出一股油来。
床上的女人不断的挣扎着,但是她双脚被绳子绑着,又有人握着脚腕子,根本动弹不了。
这女人皮肤很白,雪白雪白的,村子里的人是不可能有这么雪白的皮肤的。我老爹当时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我爷爷他们把这女人扒光了到底要干什么,一股子山风吹过来,我老爹朝手心里哈了口气,又搓了搓胳膊继续看。
那女人扒光之后,不停的哭,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下面有人握着她的脚腕子,上边有人按住她的胳膊和两只手,她像是一头待宰杀的绵羊一般被固定在砧板上。
我爷爷可能有点于心不忍,抓起旁边扯下来的衣服把那女的下体盖上了。
“姑娘啊,你也别恨我们,我们啊这也是没办法,村子里的老李头还指望你续命呢,我也清楚这是伤天害理的事,但是你既然被送上来了,那就是你的命,你得认命啊姑娘,你放心,我手脚利索,你闭着眼睛别动,一下就能好。”我爷爷说着,往旁边让了两步,我老爹能看到我爷爷似乎眼眶都红了。
我爷爷一让到旁边,房间里就响起一阵刺啦刺啦的磨刀声。
那声音尖锐冰冷,在这寂静的夜里听的人浑身汗毛都能竖起来。我老爹心扑通扑通的跳,他好像知道我爷爷他们待会儿要干什么,说实话我老爹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他一个小孩子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房子里磨刀的声音和柴禾燃烧的声音混杂,听起来让人觉得无比的难受。
“李顶叔,我看行了,刀刃怪利的,您瞅瞅?”没一会儿又传来一个略微年轻的声音。
我老爹往里头一看,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李玄机。李玄机比我老爹年长几岁,我老爹当时十三岁,那李玄机已经是二十岁出头了。我爷爷点了点头,接过李玄机递过来的刀子,那刀子非常窄,乍一看上去跟现在的水果刀差不多,刀刃在火光下闪耀着一层冰冷的光芒。
床上那孕妇看到这刀,立刻强烈挣扎了起来,这一挣扎身下的床板子就开始晃荡,她两只脚拼命的踢,下面按脚的那人差点儿没按住,看到我爷爷手里的刀子,那女人已经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了,她一直看着自己的肚子,那眼神说不出的让人难受。
我爷爷抹了一把泪,摁住那女人:“闺女啊,你乱动啊,一下就好。”
说完话我爷爷把那刀尖对准了女人的隆起的肚皮,那女人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拼尽全力的挣扎踢腾,此时李玄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上去摁住了女人的双腿,这一下那孕妇没地方着力,想挣扎也挣扎不动了。
意识到自己可能再挣扎也是徒劳,那女人竟然也不挣扎了,一双通红浮肿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爷爷。
那眼神里是无比的恶毒与绝望,我老爹不敢再看下去了,他感觉自己个好像哭了,这一走神的功夫小房子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叫,我老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捂着耳朵。
那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扎心的喊叫,也是他这辈子见到的最震撼人心的一幕。
房间里的嘶叫声消失了,他听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盆里滴答滴答的流,我老爹脸上也不知道到底是汗还是泪,他擦了一把后,哆哆嗦嗦的又趴到那个墙缝上。
“那血喷的到处都是,他们从那孕妇的肚子里把胎儿硬生生挖出来,床上、地上都是血,他们脸上身上也全都是血,我看到他们拿招魂树的木灰洒在那女人肚子上的血窟窿里,然后双手架住那孩子拿火烤那胎儿的下巴,还有那女的,那火把下巴烤的都熟了,一滴一滴的油从下巴上滴下来,他们拿一个小棺材装着,那小棺材盒子跟铅笔盒差不多大小。你们没看到,那女的当时眼睛都没闭上,那血红的眼睛里还在流泪。”我老爹哽咽着。
我们几个心里也受到了巨大的震撼,这不是草菅人命吗?这兼职是十恶不赦,那女的还怀着孕呢,把孩子生生从肚子里掏出来,这种行为根本就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到底的,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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