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口选择这种事情向来不是我的强项,看大拿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干脆就听他的,走左边。
大拿拿着石头在左边的岔口上划了一个箭头,然后扔掉石头拍了拍手跟着我一起往岔口里走去。
接下来的路十分狭隘难走,有的地方几乎狭窄的一个人侧着身子才能走过去,有的则是需要弯着腰才能走,这样走下去我开始觉得不对头了,妈的,那鬼门应该是个不小的地方,要是这条道真是往鬼门去的,这也太寒酸了点。
走了大概又是十来分钟,我实在扛不住了,扶着墙开始喘粗气。
这一晚上高强度的运动下来身体有点吃不消,再加上在屠宰场的时候被那鬼虫子钻了喉,胃里一直火烧火燎的不舒坦,所以实在是走不动了。大拿比我也好不了多少,看到我靠墙休息他也蹲下来从背囊里把水掏出来猛地灌了两口,然后把水壶递给我。
这水壶里的水是秦老爷子给的,这里边放了一些草药之类的东西,不算难喝,有益气补神醒脑的功效,我接过来灌了两口,一股凉丝丝带着点薄荷味的水直接就顺着喉咙到了肚子里,那种感觉还挺舒服的,喝进去没一会儿就觉得满口生津,整个脑子都凉丝丝的,舒服不少。
“再往前走十分钟,如果还没到地方我们就退回来。”我把水壶拧上盖子还给大拿。
大拿点了点头接过去:“行,不过应该不会出错,这个方向就是朝村子的方向去的。”
我们俩休息了片刻之后就起来继续往前深入,大概又走了五六分钟不到,面前豁然开朗起来,与此同时一阵阵非常弱小的呻吟声也从四周传了出来,起初我吓了一跳,但是仔细一听发现这呻吟的声音好像是女人的。
大拿我们俩愣在原地听了一会儿后,我就指着左边的洞壁:“好像是从这边传过来的。”
这声音非常小,而且听上去异常痛苦。
“还真是,走!”大拿贴着墙听了听之后招呼我走。
这个发现让我们心里云雾散开,之前我们俩认为已经选错了地方,但是这个呻吟声表示这个地方有人,有人的地方必然会有事发生。
我们俩加快了脚步,往前走了百十步的样子,洞穴突然向左边急转,前方隐约传来跳跃昏黄的光线。
这光线我们再熟悉不过,这是典型的蜡烛燃烧时样子,我赶紧灭了灯,冲大拿使了个眼色让他小心点,然后我们俩一前一后朝着前边走去。
大概二百米后,洞穴又急转向右,不过仍旧有继续往前延伸的路。
到了这个地方耳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非常真实,而且不止一个,并且在这些呻吟声当中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声音,类似于锅碗瓢盆碰撞的动静,以及一些哀求的声音。
我和大拿蹑手蹑脚的往前走,这个道里的壁龛放着蜡烛,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我们之前看到的光亮就是来自于这种蜡烛。
随着耳畔的那种呻吟声越来越清晰,我和大拿终于来到了一处断口。
没错,是一处断口。
也就是说我们选择的这条路到这个位置已经完全断掉了,再往前一步我们会掉下去,大概有一层楼的高度,下面是一个原型的坑底,说坑底也不算准确,就好比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间房的墙顶位置,而下面则是真正的房间。
这个石室的四周顶上一共有八条这样的断口通道,每个里边都燃烧着蜡烛,不知道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而在下面这个石室内,有人正在提着泔水桶一样的东西给四周的石室内送吃的。
这个位置我勉强可以看清楚,这个原型的石室内一圈都被打成了一个不大的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有一个女人,有的碰头后面浑身**,有的则是穿着衣服蜷缩在角落里,看上去凄惨非常。
提泔水桶的一共有三个人,这三个人都穿着那种少数民族的衣服,黑色的,脑袋上还缠着那种黑色的头巾,脸色都是黑沉黑沉的。
他们提着泔水桶往走到石头隔间门前,拎起手里的大瓢“咣咣”的敲两下门,然后再把大瓢伸到泔水桶里舀一大勺粘稠的东西往门前的碗里一倒,接着就往下一个去。
我看到关在隔间里的女人有的会迫不及待的捧起碗疯狂的吃,有的则是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拘禁!
这个地方是绝对没错的,里边这些女人估计都是被抓来的,至于到底是什么用途我现在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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