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明白了对方的套路。
从之前我们刚下来的时候开始,先是被密密麻麻裹着虫卵的那些黑色液体干扰,引起我和秦云裳我们几个人分裂,我和大拿到隔间石室看到那些被关押的女人,发现小雨,我和大拿被迫分开,小雨也跟我分开来,目的纯粹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大家全部分开,然后便于他们逐个击破。
一旦分开之后我们之间互相失去了联系,接着那个跟二拿非常相似的异变虫出现,因为酷似二拿所以害的我们分心,想在精神上击垮我们,包括后来我们在血池看到的陆飞衣服,也是同样的招数,再有就是那个初级剪纸术的家伙,直接就是出来当炮灰的,到现在面对虫翁的凌月,对方的一招一式都透着诡异和精神攻击。
想到这里我不怒反笑,明白了对方的套路我们就不会变得那么被动,也不会再被这种雕虫小技干扰。
秦云裳看见我笑,也清楚了这壁龛里的凌月是假的,这小妮子反应也不慢,冷笑了一下还击那女声道:“贱人就是矫情,有本事出来面对面单挑啊,藏在暗处叽叽歪歪的有什么意思。”
这话是激将法,我冲秦云裳笑了笑:“他们不敢出来,继续走,别被他们的话影响了。”
之前在遇到初级剪纸术的那家伙时,他的话其实说的已经很清楚了,黑天王这些人曾经复制了不止一个我们,也就是说无论是那个剪纸术,还是刚才看到的凌月其实都是他们复制失败的产物,只不过可惜的是剪纸术并不知道自己被复制出来到底有什么用。
哦,对,剪纸术说他弟弟曾经被带到过某个地方,回来后就死了。
会是哪儿呢?
是大拿说的黄河流域,还是昆仑山?
这个问题我没多想,反正这一趟无论如何都会有结果。
继续往前走了大概有三五分钟的时间,面前豁然开朗起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室出现在我们面前,石室最靠里边的两个角落里各自有一个牢笼,牢笼里关押着两个人。
“是陆飞!”看清了其中一个牢笼后,秦云裳仓皇的喊了一声。
我定睛一看的确是陆飞,陆飞盘腿坐在牢笼中央,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闭目养神,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昏过去的可能性大一点,因为刚才秦云裳这一喊,他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睁开眼睛,如果他是闭目养神的话,不可能听不到我们说话。
陆飞的外套被扒掉了,脸上有一道伤痕,看不出来是被什么东西伤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不过看上去仍旧触目惊心。
“陆飞!”我又喊了他一声,下意识的朝着牢笼靠近。
但是我刚一靠近就发现陆飞的脖子有点不对劲,陆飞并不胖,尤其是脖子如果没有喉结看上去跟女人差不多,但是此时的他脖子比原来粗了不少,仔细一看我顿时抽了口冷气,旁边的秦云裳也惊呼一声:“他脖子里有东西!”
皮下滚动的一张鬼脸!
秦云裳喊的这一嗓子,脖子皮下的那个鬼脸竟然裂开嘴笑了。
我心里发寒,这鬼脸之前我和秦云裳都见过,就是在屠宰场的时候,老头儿帮我们镇压住的那只蛊母鬼,这鬼脸和那蛊母看上去差不多,只不过比蛊母小上很多,也就是跟乒乓球大小差不多。
妈的!
他们在陆飞的身上种了虫子!
我一股血气直冲大脑“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嗖”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青冥剑直接朝牢笼的门上砍去。
当啷——
一声脆响,门上的大锁毫发无伤。
“咯咯咯别白费力气了,他身上已经种了恶鬼蛊,你想救他也不是不行,不过嘛”一个女声由远而近,我本能的朝声音的方向寻看,这才发现我和秦云裳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女人。
我和秦云裳立刻转过身来,秦云裳手里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打神鞭,我一只手也攥了攥手里的青冥剑,两个人往后退了一两步紧紧的盯着这个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来的女人。
“我们又见面了,帅哥。”女人嘴角带着一抹非常邪恶的微笑。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把身材衬托的凹凸有致,这张脸我是绝对没有见过的,不过她的声音我的确听到过,仔细一想我蓦然想起之前大拿和二拿我们三个人跑到乱葬坑里悬铃,那次悬铃没有找出对我下禁咒术的真凶,反而引出了一个女人,以及那时候在陆飞家我背后背东西时,也出现过一个女人。
这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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