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泽羽,我不是有意的,我明天给你买一个更好的,好不好?”天儿想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说。
方泽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里的寒气儿简直可以将她瞬间冰冻。
一向看起来温柔迷人的方泽羽,竟然有如此冰冷的一面(香香:其实,方泽羽的内心是很冰冷的,他的温柔和热情不过是一张面具而已,他就像是一座冰山,在海面下深不可测)
“你以为随便一只烟灰缸就能代替我原来那这吗?”他冰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我只是”天儿嗫嚅着。
方泽羽将手里的碎片放在一个盒子里,转身冷冷地对天儿说:“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
说罢,他不再理倪天儿,自己转身上了楼,只留下天儿一个人在客厅里发呆。
那个烟灰缸难道对他有这么大的意义?
方泽羽那对自己冰冷的眼神是那样的陌生,陌生得让人心悸。
天儿颓然地坐在地板上,觉得自己真是做错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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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小台灯下,天儿依然在努力地将那些碎片往一起拼着,都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可是,太难了,这么长时间,她只拼好了几小块儿,眼睛都花了。
可想而知,当初,方泽羽是怎么拼起这么多碎片的?
他费了多大的功夫,多少心血才将它黏好啊?
她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这个烟灰缸,到底是谁送给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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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羽,起来吃早饭。”天儿照例准备好早饭后,来温柔地叫方泽羽起床。
她已经习惯早上为方泽羽热好牛奶,将荷包蛋煎成半熟,有种鸡蛋黄微微流动的感觉,泽羽喜欢这样吃。
她有点担心,方泽羽会不会还在生她的气?
怪她把烟灰缸弄碎了?
于是,当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呼唤的时候,她还是有点提心吊胆的。
方泽羽缓缓地睁开眼睛,笑笑,伸手搂住了天儿的腰肢,将她扳倒在床上。
“怎么眼睛这么红?好像兔子一样?你不会一夜没有睡觉吧?”方泽羽轻声说,温柔的呼吸在她的耳边轻拂,吹的她心动神摇。
慵懒卧在床上的王子,如此让她着迷?
他凑近她,轻轻地吻着她光滑娇嫩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连串的吻痕(香香:方泽羽似乎很喜欢吻女人的脖子)。
天儿轻轻地侧过脸,送上自己的樱唇,可以方泽羽却躲避了过去,依然只吻她的脖子和胸前。
“泽羽,你为什么从来不吻我的嘴唇呢?”天儿柔声问,真是好笑,自己和方泽羽已经这样亲密接触了,自己竟然还保留着自己的初吻。
难不成自己的初吻要留给飞机上偶尔晕倒,要进行人工呼吸的乘客?
听她这样一问,方泽羽的脸沉了下来,刚才刚蠢蠢欲动的欲火顿时烟消云灭。
他翻身坐了起来,淡淡地说:“我没有那个习惯,从来不喜欢吻女人的唇。”
说罢,他下了床,认真地穿衣服。
天儿也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看着方泽羽那健美的身材和那性感的肌肉。
那样匀称挺拔的身姿,没有一丝的赘肉,有的只是力量,这和那斯文俊美的面孔到是稍微有点不符,谁知道那俊美斯文的脸蛋、高档衣料的背后,是这样一副孔武的身姿呢?
“泽羽,对不起,昨天我打破了你的烟灰缸,我以后买一个一摸一样的赔给你好不好?”天儿轻声问。
方泽羽停下正在扣扣子的手,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算了,你是找不到和它一摸一样的烟灰缸的。还是那句话,以后不要随便乱碰我的东西。”
是的,那个烟灰缸是当初自己握着千朵的小手,一点一点地做出来的,它虽然幼稚而粗劣,但是却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到哪里去找第二个呢?
说罢,他“腾腾腾”地下楼,吃早饭。
天儿也走下楼梯,坐在方泽羽的对面,看着方泽羽吃饭。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开口:“泽羽,今天是我的生日,晚上你能不能早点回来?陪我过生日?”
给读者的话:
希望抽血体检的沙漏,不要见血晕倒,要晕也晕倒在帅哥怀里啊!看好时间,等帅哥走过的时候再晕,否则晕倒青蛙的怀里,后果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