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个人手上还端了个药碗。
“朕沒病,你们这是干什么!要咒朕死吗?”云霖真的怒了,感觉就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似的。
“皇上,太后特意嘱咐太医院,一定要让皇上服下这些药,否则就株了太医院太医九族,还请皇上怜悯我等。”太医院的首席太医带头跪下,额头紧紧贴着地面。
“好!好!朕喝!”云霖简直被气坏了,但是这件事是太后安排的,云霖就算不顾及太医院太医的九族,也不敢不将这些药全都喝了。
“滚!都给朕滚!”喝完药之后,云霖将所有的太医都赶走了,让李德海紧闭乾清殿的大门。
“出來!去给朕好好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随着云霖的声音,一个全身裹在夜行衣里的暗卫凭空出现了。但是云霖的话说完了,那暗卫还是沒有动静。
“怎么?连你们也要造反了?”云霖顺手将手边的砚台砸到暗卫身上,宫里的人一个个莫名其妙的,居然连他训练的暗卫也都这样?
“启禀主子,属下想说的是,这件事情,属下知道得一清二楚,不需要去查。”那暗卫的声音并不像是之前那般恭敬,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郭槐!怎么是你这小子!”云霖的脸又黑了。
“皇上,臣非常庆幸昨天回到了皇上身边,这才看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那名叫郭槐的暗卫笑嘻嘻的从地上站起,幸灾乐祸的走到云霖身边的台阶上坐下。
郭槐不是普通的暗卫,他自小与云霖一起长大,与云霖感情甚笃,也是云霖最信任的人。但是这郭槐也是一肚子坏水的人,见到皇上莫名其妙的被灌了那么多药,他反倒是幸灾乐祸的。
“皇上你知不知道您刚才喝的药,最主要的药材是什么?”郭槐贼笑着问道。
“是什么?”云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那可全是宝贝啊,像什么虎鞭,牛鞭,狗鞭,鹿鞭什么的,那可都是大补的东西。”郭槐一边数着,一边看着云霖的脸色越來越黑,在外跑了这么多年,一回來就能看到皇上这么吃瘪的样,这些年的怨气都好像沒有了。
“皇上,微臣真的不知道皇上您居然是得了这种病,早知道微臣就给皇上多带些补品回來了。真是可惜了,皇上年纪轻轻,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呢?”郭槐叹息着说道。
此时此刻,云霖怎么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恨不得狠狠教训郭槐一顿,正这样想着,云霖就感觉自己全身火热起來,急需要发泄。
“皇上,您慢点,微臣这就给您去找美人,你别急!”郭槐一回头就看到了云霖双眼通红的样子,就知道云霖刚刚喝的药见效了。皇上喝了那些药之后,肯定会变得狂暴,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只可惜,他还是晚了,还沒走出门口,就被云霖一把拉住了衣领,直接扯了回來。不到一会儿,众人就听到了乾清殿里传來郭槐凄厉的惨叫声,一个个颤抖着,不敢靠近乾清殿。
“皇上,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呜呜,早知道,微臣就不回來了。”郭槐躺在地上抽搐着,不到片刻钟的功夫,他已经被云霖打得不成人样了,口齿不清的他只能呜呜哭诉着。
“说!到底是谁干的!”云霖微微有些喘气,将郭槐狠狠揍了一顿,他心里这才好过一些。
“还能有谁,还不是你宠在心尖上的人,除了她,还有谁敢散播谣言,说皇上不行了。”郭槐痛哭着,他这坏习惯一定要好好改改才行了,老是这么得罪皇上,说不定哪天被皇上打死了都不知道。
“温雅?又是她!”云霖简直是火冒三丈,在他脸上画画的事还沒找她算账,沒想到她又给自己整出这么件事來,真是皮痒了!
“温姑娘从乾清殿出來的时候,太后问温姑娘怎么那么快就出來了,温姑娘当着众多妃嫔宫女的面,掩面哭泣,说皇上年纪轻轻,却有肾虚之症,将后宫所有人都吓到了。”郭槐被云霖一顿暴打,哪还敢再隐瞒些什么,把他所看到的,听到的,全都告诉了云霖。
“肾虚之症?哈哈,肾虚!”云霖气极而笑,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肾虚之症,温雅又怎么知道的?简直是一派胡言!
“皇上,您别生气,温姑娘也是担心皇上的身体。”郭槐连忙说道,但话中的幸灾乐祸的语气,云霖听得一清二楚!
“居然敢说朕有肾虚之症,朕就让她试试,朕到底是不是真的肾虚!”云霖狞笑着离开了乾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