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占奎的咆哮回荡在韩家大宅中!
院子中的士兵也当然也听到了韩占奎的咆哮,但却一个个的噤若寒蝉,没有人敢随便进去。
他们知道这会,司令正处于暴走的之中,如果谁不开眼去打扰他,那么轻则几个耳光,重则拖出去就是一顿皮鞭,下场一定很悲惨!
但让人们都想不到的是,真有人不怕正在暴怒之中的韩占奎,推门走进了屋中。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韩占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但他头也没回,抓起一把茶壶砸向了门边。
梁春不慌不忙,一抬手接住了茶壶,然后走到桌边,将茶壶放到了桌上。
韩占奎没听到茶壶落地的声音,也感觉到奇怪,转回身看去,见是梁春,于是阴沉着脸问道:“你进来干什么?”
“队长,我能找到杀护院的人逃往了哪里?”梁春话不多,但却句句落在了关键的地方,让人不得不重视。
韩占奎闻听,眼前一亮,怒气也稍微平息了一点,他问梁春:“真的,你小子有法子啊?”
梁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对,我能闻出来,对方是往哪里走的!”
“你他妈的吹吧,你以为你是狗啊!”韩占奎有些生气了,他以为梁春在开玩笑。
一个人怎么会有狗一样灵敏地嗅觉呢!
梁春地脸上十分郑重。一点开玩笑地意思也没有。他等韩占奎说完这才开口:“我说地是真地。从小我父母双亡。我就被人丢到了山里。后来山里地一个老猎户收养了我。一直到我长大。常年走在山里。我自然学会了分辨各种动物气味。也能循着猎物地气味找到它地位置。不过残留地时间不能太长。太长了就没办法了!”
韩占奎高兴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梁春还有这两下子。于是赶紧让他寻找线索。
梁春在护院地尸体旁边仔细地嗅了嗅。然后摇了摇头。说:“这个人太老练了。而且肯定用了什么遮盖气味地东西。我闻不出来!”
“靠。那不是白说。你还吹个屁啊!”韩占奎大失所望。骂道。
梁春并不生气地。他接着说道:“不过。我记得您说过。当时他们是带着一个女人走地。那个女人还是新娘子!”
“是啊,不过这跟找人有什么关系?”韩占奎有点不耐烦了,他觉得梁春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梁春似乎根本没有就看到韩占奎的不耐烦,接着说了下去:“那么我就能循着那个女人身上的胭脂香味追下去,只要他们不把那个女人丢下,就一定能找到他们!”
韩占奎听着觉得有道理,于是让人去找当时那个女孩丢下的贴身东西。很快手下拿来了那个女孩当时留下的盖头。
梁春将红盖头举在鼻子边,仔细的嗅了嗅,闭上眼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一直到韩占奎和众人都有点不耐烦了,梁春突然睁开眼,伸手一直南墙边;“那边,他们是从那边走的!”
保安军呼啦一下子冲出了大门,沿着南边的山路一路追了下去。
出了三义村,在村南有一条不太宽阔的山路,沿着山路一直走下去,就进了山。
梁春走在队伍的最前边,他眯着眼,走一段路便侧头嗅一嗅,然后带着人们修正一下方向。
人们沿着山路一直向南,向大山中走去。
山路越来越窄,到了后来,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了,保安军排成一列,鱼贯而行,队伍沥沥啦啦的拖出去老长。
走到现在,韩占奎的保安军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这让他开始怀疑梁春嗅觉的准确性了。
正要将梁春喊过来,队伍的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吵什么,前面发生了什么?”一个队长大声朝前面喊道。
一个士兵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手中举着一件东西,喊道:“司令,发现东西了,梁春这小子真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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