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的出现,让人们十分震撼,除了红衣是喜出望外,其他人大多的是惊讶或疑虑!
冀北三十六寨中,并没有战魂这一号,而秦阳这次强势来到,颇有点示威的意思,人们都在观望着,他们等待着看台上的王英等人如何反应。
秦阳的出场让王英也十分吃惊,但他毕竟是久在江湖上混的人物,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扭头看了看一边的宋殿元和刘黑七,示意他们都别说话,看过山刀怎么处理。
过山刀颇为不悦,刚才他正在说话,就被秦阳打断了,让他觉得自己面子上很下不去。何况秦阳刚一来,红衣就露出欣喜的神情,让他觉得两个人的关系绝不止见过两次面那么简单,这让他对秦阳立刻就起了介心。
在他的心里,红衣是他过家的女人,别人谁也不能抢走。而对于比武招亲,他很有信心,一方面是要比的几项都是由风凰岭擅长的,另一方面是他相信以孟飞过人的身手,肯定能替他们赢得胜利。
不过看到红衣和秦阳的亲热劲,依然让他很不爽,于是哼了一声:“秦阳,秦当家,你似乎来得太晚了吧!这不是不把冀北三十六寨的诸位当家的放在眼里吗?”
过山刀不愧老狐狸,一句话就挑起了人们对秦阳的不满情绪,使秦阳陷入了众怒之中。
宋殿元头脑最简单,听了过山刀的话,马上啪的一拍桌子,瞪着眼喝到:“妈了巴子,姓秦的,你小子来这么晚,给大家说清楚,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人!”
“靠,你算什么东西,我老大的事是你该问的吗?”铁头可不吃这套,瞪起大眼立刻就骂了回去。
说起混来,铁头比宋殿元还在以上,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简直是个滚刀肉。
“你他妈骂谁呢?”宋殿元还没遇到过这么骂他的呢,气的都要七窍生烟了。
铁头一叉腰。右手伸出。食指指着宋殿元。“孙子。就骂你呢。瞅你怂德行。还他妈耀武扬威。也不撒泡尿照照!”
王英他们都有点懵了。跟宋殿元这么多年了。还没见宋殿元被人这么骂过。这一次可被人骂地够呛。
秦阳见铁头跟宋殿元吵得热闹。微笑着伸手按下了铁头地手指。说:“铁头。你太没礼貌了。人家长地难看不是人家地错。你怎么能说得这么直白呢!”
“他长得难看不是错。但他出来恶心人就是他地不对了!”铁头怎么能不明白秦阳地意思。立刻接上了从秦阳讲过地笑话中听来地一句。
秦阳和铁头一唱一和!
这话太损了。王英他们都忍不住捂住了嘴。偷着笑道:“这光头。说话太他妈损了!”
就连孟飞在一旁也不禁嘴角边露出点笑意,但随即就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
场中唯一没有笑的就是宋殿元,他现在快被气疯了,虎然起身,就要掏枪。
还没等枪掏出来,铁头的枪就已经响了,一下子震住了场里的众人。
人们又被震了一次,铁头和特战队拔枪动作太快,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二十几支驳壳枪已经对准了宋殿元和他身后的炮手们。
宋殿元回头看了看炮手淌血的手腕和掉在地上的驳壳枪,将拔出半截的枪又推了回去,悄没声地坐回了椅子上。
“真他妈倒霉,这次竟碰到疯子了!”看了眼杀气腾腾的铁头和其他几个特战队员,宋殿元心中叹道。
在他心中,铁头和孟飞上升到了同样是疯子的地位。
孟飞站在红衣身后,眼中寒光闪烁而过,刚才铁头拔枪的动作太快,一般人根本没看清楚,只有以他的眼力才能看个清楚。
流畅的出枪,稳准狠的点射,稳定的心理素质,铁头表现出来的这些,让他觉得手心都有点痒痒,狠不得现在就跟这个强劲的对手比划比划。
但是,现在不是比试的时候,他只能按耐下自己的想法,等待着比武的开始。
宋殿元碰了钉子,让人们都明白过来,秦阳可不好惹,自然也没有人来自寻倒霉了。
见人们都不说话了,秦阳从马上跳下来,大步走上看台,来到过山刀面前,说:“过老爷子,秦阳来的晚了,确实有些不合礼数,不过我是去办见面礼去了,所以来晚了,请见谅!”
“见面礼?”过山刀迷惑不解。
其他人也都睁大了眼看着。
秦阳一挥手,一名特战队员从马背上摘下一个布口袋,拿到过山刀面前。
过山刀接过去,伸手垫了掂,沉甸甸的,里面不知是什么东西。
“过老爷子,你打开,让我们看看秦当家带来的是什么好东西!”王英他们也十分好奇,不知道秦阳带来的是什么东西。
过山刀也好奇秦阳送来的是什么东西,他解开布袋口的绳子,将布袋口展开,探头往里一看,脸刷的变了。
将布袋仍在地山,过山刀冷着脸,沉声问道:“秦阳,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阳淡然一笑,弯腰拎起布袋,把布袋的口朝向地板,抓住布袋底往上一翻!
“哗啦!”
一堆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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