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你们动作快点!”
“你们两个人抬一个箱子,简直是在偷懒啊!”“肖月姐姐,你又给铁头擦汗,这都擦了十一次了!”
“唉呀,你们干吗拧我!”
柳逸臣手里拎着半个鸡腿,翘着二郎腿坐在台阶上,看着铁头他们在院子中忙碌着,他时不时抬起满是油腻的手,在自己脖子上抓两把,或者胸前的衣服上蹭一蹭,原本才穿上不过一天的新衣服,早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来是什么样子了。
铁头扛着一个箱子,从前厅中气喘吁吁地走了出来,经过柳逸臣的身边,向后面的院子走去。
他一眼就看到正吃地津津有味而且还指手画脚的柳逸臣,不由得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小柳子,别光看着了,过来搭把手!”
“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小柳子!”柳逸臣似乎对“小柳子”这个称呼十分地敏感。瞪着眼回了一句话,差点把铁头的鼻子给气歪了:“不管,我可是未来的一代武林宗师啊,怎么能干这些下人干的活呢!也就你这一看长得就像苦力的人才干呢!”
“去你的,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死乞白赖地非要跟着教官回来,还赖在这不走了!”铁头被气的不轻,干脆把柳逸臣认为最不光彩的事抖落了出来,出出心中的闷气。
一听这话,柳逸臣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从台阶上蹦了起来,着急的分辩道:“那是我怕万大哥和秦大哥有危险,义务留下来保护他们安全的,只要管我饭管我住就行了,这么便宜的保镖上哪找去,也就我这么大公无私、舍己为人、感天动地、六月飞雪的人才会去做!”
“拉倒吧,六月飞雪,你还窦娥呢!”铁头走到了后院门口,回过头补了一句:“找不着地方住了还差不多!再说你也不认识路,自己出去转悠一夜都不一定能找回家来!”
铁头说完。一溜烟地跑了。他不用回头也能想像得到柳逸臣脸被气地发青地样子。
果然。柳逸臣伸手指着铁头地背影。气地张着大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铁头也说地没错。他确实是没有方向感。一出门。三拐两拐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要不然怎么会从沈阳到北平走好几个月呢。时间都耽误在了走冤枉路上了。
“靠。我鄙视你!”柳逸臣毕竟只有十七岁。还有点孩子习性。伸出中指朝铁头地后背晃了晃。
西来顺回来地路上。秦阳问他是否愿意跟他们回万宅。柳逸臣想了想。然后很高兴地同意了。于是跟他们回到了万籁声地家中。
钱包在前一段时间。被粗心地柳逸臣不小心弄丢了。他现在是身无一文。连住地地方都困难。如果不住在万籁声家地话。那么只能找个破庙或废屋什么凑合了。一两天还好说。时间长了可受不了。要知道。现在才是三月地气候。北平到了夜里很冷。即使他有功夫在身。也很可能被冻出病来地。
何况住能解决,那吃呢,柳逸臣一个顶三个的饭量,没东西吃的日子,他可忍受不了。
和秦阳及万籁声接触的的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柳逸臣感觉跟他们在一起,自己很开心,所以他就决定暂时住在万籁声家了。
当然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对跟万籁声比武切磋,始终念念不忘,在他们一起住着,肯定有更多的机会互相切磋的。
万籁声的住宅,原本是清末一个四品京官的府邸,后来清朝倒台,这些房子都被国民政府收了去,几年前,万籁声托一位政界的朋友把它买了下来,用来自己居住。这片宅子面积广大,秦阳他们不要说才来了几十人,就是数百人住下都没问题的。
不过因为原来万籁声只有一个人,而且他又出去了好几年,整座宅子都有些荒芜了从,除了前院被万籁声收拾得比较整齐外,其余的院子中荒草足有半人多高,兔獾出没,十分凄凉。
决定住下来,秦阳临走之前吩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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