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拖出去毙
老北风抬起被抽得嘴角都带了鲜血的脸,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你以为老子稀罕你这狗屁汉奸部队啊,大不了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你说什么?我毙了你!”张砚田气的差点跳起来,当过汉奸,是他和张庆余最忌讳被提起的经历。现在被老北风戳中了伤疤,怎么会不恼羞成怒。他一把拽出手枪,饿狠狠朝着老北风就举了起来。
手腕被人轻轻托住,接着秦阳那铿锵有力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张副旅长,你先不要发火,我想这件事情还是调查清楚了再说吧!”
秦阳在一旁已经看了半天了,他见老北风虽然一身的兵痞气,但却似乎没什么花花肠子再看周围参与的士兵们大都是老实本分的样子,所以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隐情。现在见张砚田发怒要枪毙了老北风,于是上前阻止了他。
秦阳发话,本来张砚田想不听,但是又怕得罪了他以后日子不好过,再说秦阳也说的有道理,如果没有任何罪名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了老北风。很可能会寒了其他士兵的心。
思前想后。张砚田将手枪又收了回去,朝秦阳示意道“秦参议,你来问吧!”
秦阳也没有谦让,他走到老北风面前,从自己腰间摘下手巾递给他。然后就看着他把嘴角地鲜血擦干净,这才开口道“你好,我是二十九军军部的参议秦阳,我想知道你们这次兵变的原因。可以说一下吗?”
“秦阳?”老北风擦嘴的手停下来,他抬起头盯着秦阳,急切地问道“莫非就是那个喜峰口大战鬼子兵的秦阳秦教官!”
“对。正是我!”秦阳微微点头,承认了。
老北风喜出望外。一把抓住了秦阳的胳膊,高兴的说道。“秦教官,你收下我吧。跟着你能打鬼子,比在这个破部队闲扯淡强多了!”
一句话引得周围那数百名士兵纷纷开了口,都要求跟着秦阳去干,一下子弄得秦阳十分尴尬:这不成了到这来抢队伍了!
不管张砚田那已经黑得发青地脸,秦阳也没有回答老北风地请求,而是继续问道“老北风,你要想你这数百名弟兄活命的话,那就把经过讲出来,如果真有隐情我和大队长不会偏袒哪一方的!”说完,秦阳还扭过头来,征询了一下张砚田的意见。
在这么多人的子下,张砚田能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
“秦教官,我相信你!”老北风很痛快的答应了,接着就说道“当时地事情是这样的!”
等老北风叙述完,人们全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张砚田。冀东保安旅的薪饷是不错的,原来日本人很舍得下本钱,所以即使现在跟日本人闹翻了,手里地钱支持队伍正常的运转一个月都没问题,现在出了这事,张砚田脱不了责任呢。
张砚田被臊了个大红脸,面子一下子挂不住了,回手照着三个中队长每人一马鞭子“你们三个狗日的,都不让老子省心,滚回去,每个人紧闭
秦阳在一旁心中暗自冷笑,他还看不出张砚田在袒护三个中队长?
侵吞粮饷按照规定,是要被枪毙了,三天禁闭,实在是太轻了!实际上下面人侵吞粮饷,他不可能没有察觉,只不过是受了好处罢了,甚至指使三个人这么做的没准就是他。
处置完三个中队长,张砚田脸上挂着十分同情大家疾苦地表情走到众人面前,朝人们说道:“对不起大家了,我因为事情多,经常不在大队,结果让这三个家伙胡作非为,弄得大家都没饭吃。我保证以后按月发饷,顿顿白面膜,熬大菜!”
三个中队长趁这机会,低着头想偷偷溜走,结果被秦阳一句话给喊住了。
不理会张砚田颇为不满的眼神,秦阳大踏步走到了三个中队长面前,高声问道;“城南阻击鬼子地时候,是谁驻守的4号阵地?”
“是我!”三中队长低声答道!
“那好!”秦阳一回身大喝一声“冀东保安旅第二大队第三中队在驻守4号阵地时,临阵脱逃,让鬼子占领阵地,致使防线全线崩溃,情节几位恶略,经查属实,决定执行战时特别条例,执行死刑,立即执行!”
话音未落,两名特战队员大步上前,拎起三中队长向门外走去。
张砚田和张庆余都被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秦阳这么雷厉风行,竟然真要执行战场纪律。他们刚张开嘴还没等说话,门外已经响起了两声枪响。
“报告教官,死刑执行完毕,请查验!”特战队员从门外跑了进来,向秦阳汇报道。
这下子,不光是张庆余和张砚田,院子中所有地人都被震住了!
这是鲜明的杀一儆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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