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在那些人群中反而更安全些。
“呜!”
随着汽笛地一声长鸣,蒸汽机车牵引着车厢缓缓地停靠在了站台边,车门被打开来,然后铁板阶梯也被放了下去,立刻从车上涌下来不少的乘也有在车上坐累了,下来透口气的。
车厢下面则是拎着大包小包等着上车地乘客。
站台上顿时热闹了起来。
这趟车次的列车始发自满洲里,终点就是天津,到了北京这里,基本上已经没多少客人了,车上空位置不少。
等下车的人走地差不多了,郭筱波急忙检票上了火车,找了个隐蔽角落的靠窗座位坐下,然后将大衣的领子都竖了起来,遮住了礼帽无法挡住的下半边脸。然后伏在车窗后面从窗帘的缝隙中向站台上窥视着。
这趟车在北平停靠三分钟。然后将直接开到天津,中途不会有任何停顿,这让郭筱波感觉更放心了些!
在郭筱波焦躁的心情下,三分钟地时间仿佛过了三十年一般,一直到他的耐心都要被消磨干净了,火车终于又响起了汽笛的尖啸,然后车轮开始缓缓移动了。
郭筱波长出了口气,抬手将头上的礼帽摘了下来放到桌子上,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头上油光发亮的分头,惬意的吹起了口哨。顿时引起一车厢人的瞩目。见人们用各种眼光看着他,自认为已经摆脱了危险的郭筱波恶狠狠的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乘客们急忙将头扭到了一旁!,朝窗外瞟了一眼,口哨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已经从进站口蜂拥而入的特战队员,为首的正是秦阳和铁头和柱相遇在空中,郭筱波后背上刷地一下子就湿了。一把抓起礼帽又按在了头上然后俯下身去,希望对方没有看清楚他。
但柱子的一声咆哮打破了他的幻想:“教官,那个王八蛋就在十一号车厢,我看清楚了,不会错!”
郭筱波身子一择歪,差点摔在地上,暗骂那大个子好变态的眼神,离这么远还能看到自己。见特战队员向火车追来,他连忙朝站台上那十几个打手喊道“给我拦住他们。活着的我给五百大洋,死了的我给你家里一千大洋!”
一听能给这么多地大洋。本来还畏首畏尾的打手们眼也红了,纷纷拔出手枪,躲在柱子后面朝特战队员射击着。
枪声一响,站台上乱成了一片,站台上的乘客们都被吓坏了。他们尖叫着、奔跑着,乱成了一锅粥。特战队的去路被他们给阻住了。一时间没办法过来。
“打,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郭筱波尖叫着,一边把一叠银票从车窗里面扔了出来。落在了打手们眼前“打死了他们,钱还有得顾及乘客的安危,朝着被隔绝在人潮那边的秦阳他们不停地射击着。
火车的车轮终于还是慢慢的启动了,随着哐当哐当车轮撞击车轨的声音响起,火车开始慢慢地向车站外驶去。
铁头他们也急了,从柱子后面探出身子,手中的冲锋枪不断地喷出火舌。
几个打手中弹倒在了地上,而活着的打手立刻爬向他们身边,将他们地银票揣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继续跟特战队对峙着。
乘客们在慌乱之中奔向了站台的出站口,在心惊胆战中离开了前门车站。这样一来,没了乘客在中间搅局,战斗局面立刻简单了下来,在几轮点射之后,郭筱波带来的几个打手都被撂倒了。
“站住,你给我站住!”柱子拎着枪,朝着远去的列车,发疯一样在后面追着,一直追出了老远,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铁头解决了站台上还没死的打手之后,来到了秦阳身边,低声说道“教官,那件事要不要告诉他一下。”
“不用了,这件事我一个人去做就行了,人多了反而是累赘!”秦阳坚决地摇了摇头,然后制止了铁头要求跟随地请求,并嘱咐他看好柱子。
叮嘱完特战队打扫完战场后回去睡觉恢复体力后,秦阳自己则走向了车站的售票处,张到天津地车票钱递了进去,然后拿到了一张三个小时后的车票。
特战队员们都回去,倚靠在车站地柱子上,秦阳思索着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去做!到了天津,那里不是他的地盘,再想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调用部队是不可能。所以,要事先把行动计划想好,争取做到一击必杀,要不然打草惊蛇了就不好办了。
就在他苦苦思索的时候,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火车也来了。秦阳连忙检完票,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