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着我们你儿子将安欣掠到效外,差点把她烧死,如果不是因为你家呼呼当时全省没有一家报纸和电视台报道我们全家被监视着,哪里也不能去,你们最后你们什么也没做,就赔了三十万的手术费和药费我你们难道要逼死我们一家吗
刘元琴微眯了眯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希望你能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另外,合约我们已经签过了,以后就不要再打扰我们了这是忠告
张晓菊:你
刘元琴挂断了电话
李环换上衣服,走到了太阳底下太阳的温度让她麻木的心活动了一点,想到刚才的遭遇,她忽然发疯似的摇着头向别墅外奔跑像是要躲避什么可怕的怪兽一样
跑出别墅大门,又向山下跑去,一直跑不动,然后扶在一棵树上大口喘着气,双忽然弯着腰呕吐起来
一直吐得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了,还是觉得嘴里有股怪味又忍不住把手伸去嘴里去向往抠
省城明显进入炎热夏季的中午,她却感到从心底里的寒凉
什么也吐不出来,她又号啕大哭起来
这时,有个熟悉的声音喘着粗握跑到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环,你跑得真快,我都追不上你叫你也不听对了,陈少恢复得怎么样
李环停止哭泣,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前的人,一表人才,确实是熟人是她的丈夫她知道他是自己的丈夫,知道他叫从岳,还知道他是公务员,给省长当秘书,只是,为什么现在却有种陌生的感觉
丛岳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又掏出手帕要给李环擦去嘴上的脏物
李环向后退了一步,就那样呆呆地注视着他
丛岳疑惑地道:你怎么了说着伸手要去摸李环的额头
李环又退了一步
丛岳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今天这事,让你受委屈了
李环忽然悲从中来,忍不住又呜呜哭了起来
丛岳伸手过去,给她擦眼泪
这次李环没有躲开,但很快又推开了他的手,哭着道:你知道他们今天叫我去,是要干什么吗
丛岳理了理头发,笑了笑,道:不是让你帮着治病吗
从大学相爱,又结婚过了五六年,李环当然知道对方做这个动作是撒谎的标志她又盯着他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惨然一笑,道:你知道,对不对
丛岳咳嗽一声,上前要去扶李环的肩,她向后又退了一步,眼泪四流地摇着头,道:你知道,为什么还让我去为什么
丛岳停了一下,然后苦笑道:我也没办法,陈少那个混蛋,要求一是要身材好,二是要长相清纯,还要保密,我
李环声音发抖地问道:那你知道他们要我做什么吗
丛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道:能做什么就是让你表演一下
李环感到心里发冷地道:表演我是你的妻子啊
丛岳擦了一下头上的汗,又笑道:陈那个混蛋不行,找了那么多医生都没用,你就是敷衍一下他们你不是也没事吗你没事
李环看着往ri恩爱的男人,忽然有种作呕的感觉
丛岳上前拉住李环的胳膊,笑道:走我们回家
李环似哭似笑地道:回家回哪个家
丛岳抚摸着李环的秀发,道:傻瓜,当然回我们自己的家啊唉,让你受委曲了,放心,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就当这是个噩梦,我们都忘掉它,重过回我们原来的好ri子
李环将丛岳的手拿开,抬头看着丛岳清秀的脸
正是这张脸,有着男人少有的清纯和真诚,才打动了作为校花的她,让她拒绝了所有优秀男生的追求,从一开始就义无反顾地跟着他,不管是大学四年没有收过一束他送的玫瑰花,也不管是毕业两年的时间,她们只能租住在不到六平米的平房里,甚至,在他要考公务员的时候,她省吃俭用,连卫生纸都舍不得多用,一个人挣钱养活着他,她都没有怨言
而丛岳虽然很聪明,但第一次考试却是没有通过那时他变得有些消极,而也正是那一年,为了鼓励他,她不要任何的条件,在几乎所有的同学和室友都不看好,在父母和亲戚都反对的情况下,还是和他领了证,成了他的妻子没有婚礼,没有婚纱,没有钻戒,没有婚车,没有家具,当然也没有婚房,那是真正的祼婚啊
但是,那时她仍然感到自己是幸福的因为,他的真诚,他始终如一的真情
后来,他终于考上了公务员,并抓住一个机会,成为了省长的秘书,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对她的选择表示羡慕,他的不变心也让她的幸福始终如一
为什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呢
李环抬头看着他,丛岳摸了摸自己的脸,微笑道:看什么,我的脸上有灰吗
李环忽然感到他的笑是那么的假,像是覆上去的一张皮,可是,这又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为什么记不起来
像是听着另外一个说话一样,她听到自己说道:我们离婚
丛岳一惊,道:离婚好好的,为什么离婚
李环缓缓看了他一眼,好好的你说好好的
丛岳强笑道:我们就全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或者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我不会在乎的,还会履行当初的诺言,爱你一辈子
李环疲惫地将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开,看着远处裸露的山石道:我还是你心目中的我,你还是我心目中的你吗
丛岳一滞,张嘴想说什么,李环又摇了摇了头,道:不一样了我不能在同学和家人面前以你为荣,你也不能毫无芥蒂地在同学和同事面前提起我就算我们睡在一个屋檐下,躺在一个床上,你也不是从前的你,我也不能再做从前的我了离婚
说完,她转身向山下走去想到为了怕影响到丛岳的前途,她忍辱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却是对他没有一丝亏欠
人一辈子总要解开形形sèsè的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