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伯喝酒。”在张家三兄弟中,张信义是喝酒最凶的一个“二伯娘,以后你要看着我二伯,不准他喝太多酒。”
面对张宇过激的反应,刘萍宠溺的揉着张宇的脑袋“我们家小宇长大了,知道管他二伯了。”
张宇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二伯去世是因为撞到了脑袋,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嘿嘿笑了笑,张宇没有再阻止。
席间,聊到老姐在省城的工作,在这个依然重女轻男的时代,高中毕业的张玉婷也算是张村高学历的女孩了,在省城一个服装厂找了一份工作。
张宇想起曾经那个在镇中学外面开小卖店的物理老师,那个小卖店一个月的利润比那位物理老师两个月的工资还要高“二伯,不如你和老姐都从省城回来吧,走詹叔叔的关系在咱们镇的中学里开一家小卖店。”作为一个从学生时代走过的人,张宇深知学生的购买力,这也是他建议陈月把店面搬到一中的原因。
二伯母宠溺的看了看张宇,张信天却瞪着眼驳斥道“你啊,家里的事就不要操心了,好好学习就是了。”在他的眼中,张宇还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爸,你不要跟我搞封建家长那一套。”张宇看着父亲脸上的红晕,几杯酒下肚,父亲酒量浅的特征已经显现“二伯,你不知道,我初中的物理老师在镇中外面开了一个小卖铺,一个月能赚七八千呢。”张宇绘声绘色的将自己曾经去那个小卖铺不小心听到的利润抱了出来,又说了陈月在一中开拉面馆的变化“爸妈,二伯,二伯娘,你们想想我姐和我这些年上学花了多少钱,就知道学生的钱有多好赚了。”
张信天几人算了算张宇和张玉婷这些年的花费,张宇又引出村里那位开小卖店赚了钱起了二层小洋楼的砖头大叔,最后狡黠的笑了笑“二伯,二伯母,我可是知道你们有多少存款的,现在镇中实行封闭式教育了,有詹叔叔这层关系,如果我们把小卖店开在学校里,只算学生的午饭,一天能赚多少钱,你们应该能算出来吧!”
张信义在张宇的头上拍了拍“没想到,你小子还有经商头脑啊,不愧是老张家的儿子。”旋即瞪了瞪眼“你小子是不是又去偷看我存折了?”
张宇翻了翻白眼,揉着被张信义拍过的脑袋“二伯,我没这么无聊,是你自己去年拿着存折跟我说的。”
张信义摸着脑袋想了一会,拍了拍大腿“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留给你娶媳妇用的。”
相比于父亲高中毕业的学历,二伯小学就毕了业,二伯母也是初中毕业,却因为对张宇的宠溺更容易说服“有詹叔叔在,咱们也算是垄断了镇中的学生市场,这买卖,只赚不赔,傻子才不做呢。”
“这小子,还学会对你二伯用激将法了,好了,反正也是打算给你娶媳妇用的,既然你说赚钱,那咱就做。”张信义喝了一大口酒,拍板道,相比于有些优柔寡断的父亲,二伯的性格更加果决,这也是张宇选择二伯的原因“老三啊,你找詹书记说说,争取让咱家在镇中把这个店开起来。”
虽然分了家,很多时候,张家有时候还是如同封建时代的大家族一样,张信天很多时候都会尊重二哥张信义的意见,因为他是张信义打工赚钱养大的“放心吧,二哥,我明天就去找詹北,请他帮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