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暴雨已经结束,空气十几天不见的清凉,我深吸一口气,说:“这真是个适合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羡慕你。”“那一起吧。”“我刚刚被辣手摧花,现在有心无力。”
我倒退一步,忽然哗啦啦积水响,路边有道黑影闪过,此时夜深人静,暖烘烘的夜风中只有树叶沙沙响,那东西竟然好像连脚步声都没有。陆君这种豪侠都吓得退了一步。
陆君回头看我:“你也不送送我?”我认识她十几年,真想不到她也会显得楚楚可怜,可是她再可怜也没用我身后一屋子女人还没打发呢,我惭愧地说:“真遇到坏人,你不用保护我打起来更痛快。”陆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拉上卷帘门,忽然注意到旁边地上有个人影,准确点说,是有个人头形状的影子从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来。
从位置和影子的形状上看,是有个女人站在我家墙外的死巷里,是醉鬼、站街女还是小偷?我心里盘算着刚进房,突然灯光雪亮,店面的灯全部亮起。
阿妈穿件严严实实的睡袍站在柜台后面,一手正在打开柜台出口处的隔板,另一只手提着根藤条,这藤条跟我也是老朋友了。
想不到几年不见风采依然。我严肃地竖起根手指摇了摇:“等等。”“小贼,你省点力气吧,别说挤眉弄眼、就是自剜双眼也没用了!”妈妈猛抖藤条,在空气里抽得啪的一声。
“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释。”我严肃地说:“现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贼。”我猛地打开通向楼梯的铁门,顺手从楼梯下抄起一把战斧
我小学时用压岁钱从网上订的,真材实料死沉死沉的,虽然没开刃用来砸头也砸得死人。香气扑鼻,灯光照进外面的黑暗,一个香喷喷的人体站在死巷里,看不到脸。
但从身高判断,是住楼上的陈债主。我连忙退后一步同时把斧子放下,说:“是陈总吧?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有贼您什么时候出去的?”
那人正是退役国手陈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装,两边开口从腋下直到腰间,可见红色的乳罩侧边,下面一条短裤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腿,她像跳舞似地跟上一步,仍然贴着我,说:“之前地震之后我就没敢进门,在外面街上找家露天茶座坐了一阵子,刚回来。”
“累坏了吧?”我不再后退,哥不怕女人吃豆腐,想强奸也不怕从中午到现在我已经干了四次,短时间内一般的女人是强奸不了我了。
这女人还真有点要强奸我的意思,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她身高跟我差不多,乳房顶上我的胸口,嘴唇对着我的嘴唇,小声问:“你朋友走了?”“是啊。”
“你想不想跟我交朋友呢?”我此刻心如止水,无色无相,境界直逼唐僧,说:“我只是个小混混,不够资格。”
这女人的嘴唇从我嘴唇前移开,保持一厘米的距离移过我半张脸,凑到我耳边,说:“今晚我觉得你够。”炽热的呼吸喷进耳朵,我心中翻江倒海。
擦!擦擦擦!九头身美女投怀送抱,而且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多年的幻想终于实现了可泥马也实现得太不是时候了!我苦笑,我平静地说:“不,我不要。”陈二奶迷惑地看着我:“为什么?别说你是忠贞不二的好男人。”
“我有点自知之明,这种好事您怎么会找我?”“我回来时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你和你朋友的下半场,觉得你功夫不错,今晚我有点想做,大概是人遇到危险就更加想要传宗接代的心理吧。”
“传宗接代?”今天我们刚认识你就跟我说传宗接代?“这是心理学的一种现象,并不是说我真的要跟你传宗接代。”
“可是你不是”我想说你不是自带了两大块干粮,忽然若有所悟:“你那两个保镖开玩笑”我话音未落,楼上忽然又传来了吱呀吱呀啪啪啪声。
我愣住,估计整个底楼大大小小的光屁股女人们都愣住了,陈二奶哀怨地看看天花板,说:“你以为我跟那两个黑人?他们是同志,老娘当初找保镖时特地选的,否则干爹吃醋。”一说到干爹,我又有点兴味索然。
陈二奶笑:“你吃醋啊?姐姐好好跟你玩一玩,姐姐是运动员出身,又有这样长的腿,跟你那些小女朋友可不一样哦。”我看看两条大长腿,咽了口口水,严肃地说:“我是个传统的人,不喜欢约炮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