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看到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她对着电脑面色凝重,显然是在看股票。
我快步绕过柜台走进办公室,见妈妈穿着白色衬衫配黑色长裙,头发在脑后盘了个最简单的发髻,但这件白色衬衫很显身材,腰掐得刚刚好。
她听到我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你起来了正好,快点收拾了你的行军床避孕套,八点多了,小王说话就要上班了。”“昨晚我昏倒之后发生了什么?”“你的警察情人找地方想要办你,开门看到我光溜溜被捆在床上。”
“那警察不是我情人,她是长辈。”“呸,我都听到了,你替陆君做帮凶,强奸了人家。幸好你功夫不错,把那女人奸得好爽,居然又回来找你拍续集。”我仔细回想昨晚吕警督的言行,半信半疑:“真的?然后她看我昏倒了、而你光溜溜捆在床上,就拍拍手走了?”
“当然没有,她当然要问我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俩还在红白喜事上见过几面,我想骗人也骗不来。”我额头出汗,小腹滚烫,问:“你怎么跟她说的?”
“我说你对她痴情一片,我竭力反对,毕竟我们是江湖世家你爸爸还在牢里。我觉得你喜欢她只是恋母情结,为了安抚你,我就脱光了玩捆绑游戏色诱你。”
“”我口干舌燥,呼吸困难,盯着妈妈看,妈妈若无其事地看电脑,我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耳朵、颈子,还有脖颈下面没入衬衣的隐约曲线。
“那女警估计也没少看日本片,还问了我不少细节。幸好你妈我见多识广,对答如流。”我边胡思乱想边走到妈妈身后,假装弯腰看电脑屏幕。
俯身贴上去,一只手从后面钻进她衣服,摸上滑溜溜的后背。妈妈笑着说:“小畜生你还是多养两天吧年轻时不爱惜身体,真掏空了才晓得厉害。”
“我不累”“不累就赶紧收拾屋子。”“是”我嘴上答应着脚却不动,从后面抱着妈妈亲吻她脖子。
“收拾好了我把床单枕套什么的换洗一遍,然后干干净净地”“然后干干净净地去医院检查,陈二奶那种人谁知道身上有多少病。”“我戴套了的。”
“那只有百分之九十几的安全,戴套中标的老娘见多了。”我悻悻地去收拾屋子,把纸巾安全套拣起来扔掉,又拿破烂行军床拿去后院。
只是有件东西一直不见让我有些疑惑。提着破烂行军床经过客房门口,我鬼使神差地探头看了看,看到了我一直在找的东西。床头柜上赫然丢着陆军的那副假阳jù。
昨天晚上,妈妈和那个女警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正浮想联翩,妈妈又在叫我:“还有楼上,收拾完了就去吃个早点,顺便帮我买碗面来。”
“楼上?”“陈二奶和两个黑人昨夜连夜走了,我看他们是收到什么风声要赶紧跑路,知道钱反正也要不到了,就弄只童子鸡吃吃。”我丢了行军床回到经理室从后面抱住妈妈,说:“都是你让我去的,我为了你什么都牺牲了,可是你呢?”
“牺牲什么了?牺牲了几个精子!”“等晚上收了铺我就让你知道我牺牲了什么或者咱们干脆放假一天,庆祝赖掉十万块?”我解开妈妈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想伸手进去。
“不当家花花的,放假一天?房租水电哪里来?”妈妈把我的手打掉“大白天的!人家进来看到怎么办?”
“好心遭雷劈,我只是想看看你的风疹是不是好些了。”“老娘的风疹长在这里吗?你昨晚帮我涂过药,别说你不知道。”“要检查当然要全身检查,这叫防患未然。”“全身检查?不如我帮你全身收骨头先。”
阿妈似笑非笑地站起来,眼睛往架子上瞟。我一时迷惑,无法判断她是耍花枪还是来真的。就在这时卷帘门响,下面透进光亮,经理王姐来上班了,我松开妈妈,拿了保温桶出门。
虽然腰越来越痛还是决心要去那又远又旧的老字号买碗正宗的三虾面,出巷口看到老顾,今天他换了地方,跑到斜对面摆摊去了,我飞车钻过慢吞吞排队往来的汽车,冲到老顾面前,抽出张五十的钞票给他:“老顾,昨天的卦算得蛮准。”
老顾满脸堆笑:“昨天我那一卦准吧?看你两眼通红腰背僵硬,累成这个样子,昨天这桃花运可了不得,一般人吃不消勒”
“算算看我今天桃花旺不旺?”“昨天你已经把一生的桃花运用完了。”忽然一个人撞进我怀里,刺猬似的头发染了三四种颜色,眼影黑得像熊猫,正是兰兰。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兰兰,我和你不可能的,就算是在另外一边纹刘德华,肚子曾志伟,屁股刘嘉玲,脚底板余文乐陈冠希等等无间道全体演员,我也不会回头了。”兰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是那个”
忽然刹车声响,一辆黑色奔驰在我身边停下,后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皮衣墨镜、仍然显得土头土脑的中年男子,冲我微笑着打招呼:“小强。”
“你是老爸?!”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