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稍显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寒暄了几句,易雅馨就说起了正事:“花……兄,你在湘西根深蒂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无法功的功法组织?”
花非霖满脸惊疑,迟疑了半晌才皱着眉头说道:“不瞒易小姐,这湘西虽然我比较熟悉,但是最近一段时日里,我为了颖儿的病情忙里忙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什么无法功,要不您稍微等等,我去让钱二打听打听。”
钱二听到花非霖的吩咐,沉声点头走了出去,钱二似乎因为他那如同破锣的嗓子,所以很少听见他说话。
“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无法功是个什么东西,易小姐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呢?”花非霖很是好奇的问道。
易雅馨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花兄长居这里,真的没有听说过?”易雅馨见到花非霖国字脸上一本正经问心无愧的表情的时候,微微的摇了摇头,“其实对这个无法功我们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是一个新冒出来的好像邪教的组织,现在还好并没有惹出什么事情来,但是却笼络了不少人,上面有人现在对这些组织都比较忌讳,所以就托我过来看看,据说这个无法功是从这边传出去的。”
“噢,还有这回事么?我这些日子真的是太忙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竟然出了这样的一些组织。不过易小姐你们放心,只要是在这地方,我一定帮你把这个无法功给揪出来,来,我们喝酒,这个是我们苗寨特产的糊子酒,好喝不醉,最适合像易小姐这样的人喝了。”花非霖很是好客的举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里面已经被慢慢的倒上了一杯乳白色的糊子酒了。
易雅馨虽然往日里对花非霖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不过此刻面对着花非霖高举的酒杯,也只好端起了酒杯,喝上一小口,不过这味道还真是不错,甜甜的带着浅浅的酒味,很是润口。
杨木衣也跟着喝上了一口糊子酒,这酒在他老家也有的,他小的时候隔壁家里面就酿这糊子酒,杨木衣当时很是喜欢,有一天偷偷溜进人家家里,拿一个大勺子灌了两勺子,结果回到家晕晕沉沉的醉了两天整的,不过还是很怀念当年的那味道啊。现在喝上一口糊子酒,入口丝丝滑滑的,与曾经吃过的糊子酒相比似乎更是别有一种味道,只是杨木衣的嘴里似乎还隐约的品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只是一时想不起是什么来了。
杨木衣放下糊子酒,赞道:“花师叔,这糊子酒还真不错,丝丝滑滑的,比起我小时候喝的还要好喝了,是不是里面放了什么特殊的东西啊,我似乎还隐隐尝到了一些草药的淡淡香味了。”
花非霖点点头:“不错,这里的糊子酒是正宗的苗寨糊子酒,里面有我们苗寨特产的一些草药在里面,比起外面卖的那种糊子酒要好喝多了,而且还可以强身健体,等你走的时候,我找人送你两大壶!”
三人又坐在那里吃饭喝酒,谈笑风生倒是其乐融融,钱二不知道找人询问得如何了,许久都不见他上来,不过酒劲渐渐的上头来,杨木衣与易雅馨也变得多话起来,原本对花非霖有几分不喜的易雅馨也终于不再是一张扑克脸了,自顾自的倒着那糊子酒吃着那火焙鱼,吃的是不亦乐乎。
吃着喝着,杨木衣突然觉得似乎稍微有些头晕了,脸上嘻嘻一笑,对着花非霖说道:“花师叔,我头有点晕了,看样子是这糊子酒喝多了,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酒量已经有所增长了,但是对这糊子酒,还是一样要醉了。”迷糊的眼睛当中,花非霖喝着他面前的一小杯白酒,看着杨木衣微笑着,只是那笑容似乎有些阴冷,杨木衣使劲的眨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却是怎么也看不清楚,侧头看去旁边的易雅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喝趴下了在那里。
这时,杨木衣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杨木衣掏出手机,大声的说道:“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苍老:“木衣,你现在有危险,赶紧下来。”
杨木衣奇怪的看着电话,打了个饱嗝:“喂,哪位?”又放在耳边仔细的听了一会,那苍老的声音十分的陌生,杨木衣听得很是不烦:“呃,有点晕了,你打错电话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谁的电话啊?杨贤侄。”花非霖柔声问道。
杨木衣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回道:“不知道,估计是打错电话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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