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也就没有堵住三人的嘴,这一刚放开,这三人顿时哼哼唧唧的咒骂了起来,不过骂了几句之后,那个先前被打晕了的野狗很快就闭上了嘴巴,只有那毛头与洞穴里面的恶汉还在那里不停的大声咒骂着。
白翼冷然的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三人登时一阵心寒,那毛头与恶汉微微一震之后又继续开始骂了起来,没有什么内容,就那么几句脏话翻来覆去的念叨着。白翼点点头,冷笑着看着野狗:“很好,你很好。”然后冲着那毛头与恶汉一阵拳打脚踢,他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上了,只打得那两个人哭爹喊妈。
这一顿狠揍,如果不是旁边白颖很是及时的拉住了白翼,估计那两个男子会被白翼给活活打死了,即便是如此,常年锻炼的很有几分功底在身上的白翼还是有些微微喘气,可以想见他刚才的那一番狠揍。
地上那两个男人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骨气,继续在那里怒骂着,可是渐渐的吃不了白翼的这一番苦揍,到后面哭爹喊妈的求饶起来,可是一心想要发泄心中的怨火的白翼根本就不给他们机会,直接将两人打得是趋于昏迷了,这可是吓坏了旁边的野狗了,他在一旁原本还想着要求求情,到后来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巴,将自己的身子稍微的挪移开之外,就规规矩矩的躺在那里,就像个木乃伊一样,只是他的身子不停的筛动着,提醒着旁人他还活着。
白颖将白翼给拉开来,地上那两人显然已经不能回答任何问题了,白翼的脸一板,怒眼一下子扫向在那里默不作声的野狗,原本有着几分清秀的脸庞此刻在野狗的眼中不亚于那阎罗小鬼,浑身颤抖着的野狗连忙挣扎着想从地上跪起来,嘴里颤抖的说道:“别打我,英雄,别打我,我什么都招,什么都招!”
白翼朝着野狗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让野狗的心中稍微有了些许的放松,但是旋即他那无比疼痛的腹部提醒着他眼前这个看上去不大的男孩真的不是容易相处的人。野狗无比委屈的望着白翼,很想问问为什么自己都愿意什么都招供了,还要受到这一拳,不过看着白翼的脸,野狗吞了口口水,不敢有任何的疑意。
“你大概在想,为什么我已经答应什么都招供了,还要挨打是么?”白翼的声音犹如一个恶魔般在野狗的耳畔想起,野狗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死命的摇头,嘴里说道:“没有,没有。”
白翼又狠狠的在野狗的腹部揍了一拳,野狗不由的又发出了一阵哀号声。白翼看着野狗淡淡的说道:“不用否认,我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怎么办呢,我这心里一团怒火怎么也发泄不出来,特别是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之下。”
白翼的拳头又刚刚的扬了起来,似乎又将要落下来。野狗看了看旁边进气多出气少的毛头与恶汉,努力的点着脑袋:“英雄,您有什么尽管问,我绝对有问必答,有问必答!您暂时别打我了,如果我回答得不对您再揍我吧,求您了!”如果此刻他手脚自由的,白翼绝对相信他会立马跪下磕头。
“哦,这样啊。”白翼对着阳光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无所谓的问道,“那我给你次机会吧,你是谁啊,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好象不是这附近的人吧?”
“我……我是苟成,他们都叫我野狗,我是XX自治县的,是听从教主的法旨来这边看守犯人的。”野狗不敢多说也不敢少说,他对眼前的这位爷那是惧怕到了极点,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多说了给自己来上几下啊。
“你是无法功的弟子?!你们教主是谁?”白翼的声音大了起来。
“是,我们的教主是花非霖花教主!”野狗的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听上去似乎对花非霖是他们的教主还有几分骄傲的,旁边的杨木衣不由的也竖起了耳朵。
“你学这个无法功多久了啊?是怎么加入这个无法功的啊?这个无法功什么时候创建的啊?”
“我随着花教主学无法功已经有四年了,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功法,也不知道教主是花教主,当时我只是一个小混混,因为得罪了当地的一个有钱人,被他折腾得混不下去了,有一次被几个人揍,被花教主搭救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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