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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派出去的人这样来回报,容璟福敲了敲桌说:“没有疑点才是最大的疑点,这一路上有证可查,有据可寻,倒像是早有人安排好了。谢家那位大公主不可小觑,那位谢小郡王更不是省油的灯,这俩要是都能认定了,只怕这事不是其中一人安排的,就是这盛药侍太过有心机。”
“这样说来,那盛药侍果然是那犯官的女儿吗?”这是容家奶奶最希望看到的结果,犯官的女儿,这条要是利用的好,不但嫁不了谢长青,而且想处理也能处理干净。说来说去,容家奶奶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到谢家去。
举朝上下,但凡是嫡女没出嫁的,谁不希望把女儿嫁给谢长青,只区别于攀得上梦不上而已,加之大公主本就不是个好易与的,谢长青态度又过于高高在上,所以打主意的人很多,敢动能动的少之又少。
“他们这样去抹,倒真像是,但敢不能确定,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刻意引着咱们往这条歪道上去的。如果是那倒好办,如果不是,真是他们的女儿,那倒是棘手了。不过如果太后和姚家那老婆子过了,倒是也不碍,这事就不用再查下去了。先试试太后和姚家老婆子的反应,至于大公主和谢小郡王,且不要先惊动了。”容璟福心想着,如果真是应该早知道了,所以他预备试探两位老人的反应,毕竟这俩位近来在打压容家。
这第一步棋,容家算是走错了,谢长青和大公主这也算是早有预料,当容家得到的阿容不过犯官之女后,立马就开始着手布置。这事不能往小里走,只能往大里折腾,往小了容易被谢长青和大公主抹过去,所以得闹到不可收拾。
这时在山上的阿从和谢长青都不知道这些,但一切都是按他们预期的道上走,闹小了他们也不干,闹小了阿容的身份捅破了会危及己身,往大了闹才好。有些事摆明面儿上了,反而不敢再乱动。
“安太妃这几天晚上好像睡得好些了,也不会老起夜,应该是有起色了。”阿容这会儿是在跟谢长青讨论安太妃的情况,说得并不大声。
其实虽然叫着安太妃,也不过是四十余岁而已,这搁现代正是身体好的时候,所以阿容总相信一定能挽回一些来。
“气色也好些了,脉搏更和缓一些,看来药没有损伤身体,年龄大一些也承受是住。”谢长青说罢就要去和安太妃问问她感觉如何。
这时安太妃特气定神闲地看着谢长青说:“长青,我不仅晚上睡得好了,不起夜了,而且也听得见了,比从前更清楚些。别像从前似的老颠三倒四地问我话,我听着烦,我喜欢跟阿容姑娘说,阿容姑娘比你笑得好看。你这笑啊,看着好,其实虚得很,我不耐烦看。”
这位安太妃年轻时就是个心直口快的,老了老了儿王爷、孙王爷的更惯出直爽脾性来了,那是半点弯也绕不得的,所以当着谢长青的面就把谢长青给说了个没脸。
谢长青笑滞了滞,然后说:“看来太妃果然是好多了,您从前就不喜欢我来着。”
“不是不喜欢你,是你这孩子笑得假,从前你小时候好,我喜欢,长大了不好不讨人喜欢了。”安太妃手指着谢长青比划了比划,然后又朝阿容招手:“看阿容姑娘就笑得真切,不像你。”
“她也笑得假……”谢长青稍稍有点郁闷,这姑娘笑得比他是假多了,从来都摆着脸谱笑的,也不知道哪儿学一的,笑得那叫一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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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太妃,您再服五六个周期左右就好全了,以后保您还能抱着小幺孙,六世同堂,您这福分当朝也少有了。”阿容一看这样,压根就不用再问了,这安太妃真是像她说的一样,即清札得多了,身子也爽利了。
看来这大舒经活络丹确实有化解大造化丹积毒的效用,不仅是药王山的安太妃,另外几位药师所收治的病患也大都好转了,只是把药师们累着了,得天天照三顿的运功化药。
这天过后就是新春节,山里宴席照摆了,然后山里就开始歇假了。
初二时谢长青说:“阿容,姚二正月十六的婚宴。”
阿容“噢”了一声,然后就没了话,谢长青又说:“我们要去参加婚宴。”
于是阿容又应了一声“好”,谢长青见她这神思天外的模样,嘴角忽地露出点捉摸不透地笑说:“我们的婚宴明年正月办好不好?”
“嗯……嗯?!”(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