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当时屋里只剩下阿容和谢长青,谢长青一句“还忌讳这些”,让阿容眨巴眼再眨巴眼,然后说道:“不是我忌讳这些,我是怕你忌讳这些。”
她心说,咱忌讳什么,小吊带穿着招摇过市过,惹火的泳衣穿着海滩上晒过,咱有什么可忌讳的。主要是怕公子您没见过这么香辣的,所以咱才矜持着。
“逗你玩呢,手伸出来我看看脉,你说你这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好的,净胡思乱想。”谢长青说完就拉着阿容的手坐下了,脸上不免有促狭的笑意。
……于是阿容就只想踹谢长青了,她心说:“门是你家的丫头关的,人是你叫下去的,还让我别胡思乱想,那也是你干了让人不得不胡思乱想的事儿!”
“血气还是有些虚,近来身子凉吧,你自己也不仔细调养调养。也好,现在到京里了,回头我开着方子,好好把身子给你养回来。”谢长青诊完脉后放下了阿容的手,然后又细看了看阿容的脸色,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了才彻底安下心来。
闹完了,阿容当然就记起正事来了:“安亲王那儿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还有为什么我觉得现在好多人都知道我是容雨声了,码头上又怎么一回事儿,那阵仗可把我给吓着了。”
这三个问题哪个都得细细说,谢长青摇头了她一眼说:“你且歇着,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再来管其他的事,你不让人省心,你自己还不能省省心吗?”
“就为这事儿千里万里的把我招来了,我当然省不了心,要省心你就该别叫我。”阿容撇了撇嘴,看着谢长青有些愤愤然,拿圣旨来追魂夺命的,结果来了吧又说先别急,她不上火才怪了。
这时谢长青又是一笑,看着她说:“就知道你一刻也等不得,走吧,我这就领你去安亲王府上去,瞧瞧你那表兄到底怎么样了。”
说到表兄,阿容看着谢长青说:“那你不也是我表兄么,啧……我究竟有多少表兄呀,你、二哥,这又多个安亲王,这不得意味着皇子们都是我表兄,皇上还是我舅舅。”
于是阿容不由得想起了那首歌儿——《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换到她这儿就得是,咱究竟有几个表哥哥。
“要真算起来,你说得倒也没错,不过要像你这么算,那你的表兄就真是遍布天下了。”谢长青说罢拉起她示意也往外走,其实外头已经安排好了,本来预备下午再过去,哪知道阿容一时一刻也等不得。
叫齐了药师们一块启程,往安亲王府的路还有一段,大伙儿都坐上了马车。到安亲王府时正好中午,那就该排午饭了,药师们自去厅里安顿午饭,而阿容和谢长青、黄药师则被管家请到了正堂里和安亲王一块儿用饭。
初次见到安亲王时,阿容只觉得眼前仿如是一座山岳一般,这安亲王的气度果然是如渊如岳,触目可安。安亲王这样的人,自然不能说长相如何如何美如玉温如风,自是一派的军人气度,那硬气阳刚的男人劲儿,要放现代足令多少姑娘日思夜想。
从气度到仪范,再到那贵气与豪气,与那股现代军人身上没有的那份热血及杀气,可比电视上那眼演军旅题材的小年青儿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阿容从前家里是有军人的,所以阿容对军人有着天生的好感,见了不自觉地就觉得有几分亲切。
见他们来,安亲王起身相迎,爽朗豪迈地一笑说:“长青来了,这就是声声了,果然很像姨母。这位必是黄药师,劳烦你们来,要搁从前该去连云山应诊,我这规矩坏得真是不合道理。”
“有圣旨在,旁人也效仿不来,安亲王不必过虑。”黄药师这人一到了正经的场合,那真叫一个比谁都正经。
这时也才轮到阿容来见礼,她微微弯腰拜了拜,道:“见过安亲王,安亲王有礼。”
“别叫安亲王啊,叫我一声表兄就行了,咱们之间还礼来礼去的就虚了。来来来,都坐下,别跟我这站着,正好尝尝我府里新来的厨子做的菜。我这次从边关回,还顺道带了几样夷国的东西回来,正好一并尝尝鲜。”安亲王一边招呼人坐下,一边让人上菜。
这安亲王倒是半点架子也无,看起来就是个豪爽而大气的人,一说起话来倒不见了贵气和杀气,只是那说话声如洪钟的,怎么都能让人感觉出几分沙场气来。
等菜上桌了阿容一看,太眼熟了,西红柿、玉米、土豆。关键不在出现了卫朝没看过的食材,而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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