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那简直是天怒人怨,药师除外!但是药师们也会尽量在二十岁前成亲,所以大公主才会觉得委屈了阿容,虽然阿容浑没觉得半点委屈。
谢长青和阿容一块儿进了宫,谢长青先送了阿容去御药房,阿容却让谢长青等一等,说是想要陪同谢长青一块去。
“声声,不会有事的,你别哪儿都想盯着。”谢长青这时候算是心知肚明,这回随军不单只是一个两个原因那么简单。但是归根结底,最重要的原因可能就是为着阿容。
说谢长青心里半点不吃味是假的,他不是神仙,不是没脾气的。他心里是酸半是甜,因为阿容正张嘴留他,说千万别答应之类的话。
“虽然非得去不可,可腔调要拿,要不然下回说不定连问都不会问你一句,直接就你下圣旨了。”阿容了解周毅山,这是个惯来就好先斩后奏的人,结果现在那人直接成了“奏”,完全可以边斩边奏了。
“声声,我知道了,你这话都说三回了,再说下去就得到大殿了。”谢长青指了指大殿的牌匾,示意阿容可以停下来了,再说下去就可以直接说给周毅山听了。
进了大殿里,本来按规矩女人不得进大殿,但这还得说一句药师除外。
行过了礼后,阿容瞪了眼周毅山,周毅山却正看着战报皱眉,于是就把阿容的瞪眼给忽视了过去。
“长青和声声来了,坐吧,朕批阅了战报再说你们的事。”对于打仗周毅山当然不行,不过安亲王在这方面非常擅长,而他承袭了大部分记忆,其中就包括那位安亲王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十几年经验和战略布署能力。
等周毅山批过了战报让侍立一旁的某位参将带走后,这才有了工夫:“长青,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提前办婚事,二是延后办,至于去与不去,到现在朕也只能照顾出征将士们的想法 。”
提前,当然是不可能的选择,所以肯定只能延后,延后是没办法,但是提前还有好几项礼没走到,提前是不可能的事。
“延后到明年五月吧,边关报危,我也不能袖手旁观。眼下要安军心,也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了。”谢长青虽然不见得是咬牙切齿的,但心里怎么也有些不太满意,周毅山用的这手段同,确实快要触碰到他的底限了。
对于听到了这个答案,周毅山丝毫不觉意外,谢长青其实是个心很大的人,这个大不是说想占有什么,想获得什么,那就是野心了。
所谓的心很大,指得是心气、志向或者理想这样的东西:“五月初二出征,朕到时候给你们送行,好在也不是真让你上战场打仗,要不然烽火连天伤了你,声声回头非瞪穿了朕不可。就为这个,长青也要囫囵个蹦跳着回来,切莫伤了。”
“是,必不负所望。”对于安全,谢长青倒是从来没担心过,一来有功夫在身,二来军里谁不知道他的身份,三来么,药师本来就在中军帐中,不会近距离接触战争。
“声声有什么话要说?”周毅山看着阿容在那儿低着头,瞪也懒得瞪了,不由得问了一句。
抬起头来,却见阿容满面是笑,眯着月牙儿一样的眼说:“皇上,我没什么要说的,本来想说和长青一道儿去,长青却说边关危险,愣是让我好好待在京里。那皇上可得跟我保证,还我一个完完整整的夫君来,我现在可是失不起了!。”
有时候阿容要憋着说两句话堵人,那就肯定能把人噎个半死,这会儿周毅山正被她噎着。
出宫回药馆的马车上,谢长青揉着阿容的头发,然后把她抱进了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这时才说道:“声声,别担心,不会出事的。”
在谢长青的怀里,阿容安安稳稳地靠着,然后悭悠悠地说道:“我不担心!”
当然不担心,人只对于看不到的才担心,要是天天眼见着才担心呐。对了,她刚才说的话其实只是故意说给俩男人听的,让他们放心自己,然后好让他们在放心之后,悄无声息地跟去。
到于不让她去,笑话,不让她跟着去就不跟着去了,周毅山打什么主意她不管,反正不论打什么主意都注定让他泡他的汤去!
“那你在京里要多小心,有什么事多问母亲,知道吗?”谢长青殷殷地叮嘱道。
对于这些话,阿容只乖顺地点头,至于主里怎么个想法儿,那就佛曰“不可说”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