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搂着谢长青的脖子笑眯眯地把脸埋得更深了一些。
“当然是真的,对你从来没有出过虚妄之言,声声……别乱动。”谢长青心说,他可不是神仙,就算神仙也分男女,阿容在他怀里头蹭来蹭去,浑是不拿他当男人看待了。
闻言阿容赶紧松开,正色地看着谢长青,心里特不纯洁地想,这人要是有需求时怎么解决呢?要知道谢长青正当热血沸腾的时候,虽然比较清心寡欲,总不可能完全没有冲动的时候吧。
见阿容挤眉弄眼,谢长青就知道阿容十有九成九是往歪里想了:“声声……小心……”
原来阿容往池中心滑了下去,温汤池中心还是很深的,本来想说别的话的谢长青,知到嘴边又转瞬成了“小心”两个字,手上也没停着,伸出就把阿容拽回了怀里。
不拉还好,至多滑下去再游上来,可这一拉两人正好叠在了一块儿,薄薄的衣裳遮不住两人身上的热气劲儿,而这俩却正眼瞪着眼犯傻:“长青……”
本来谢长青静静神,或许还会松开阿容,两人各自平静,可阿容这春潮暗暗的一声喊,谢长青就松不开手了,低沉地应了一声:“声声……”
就在阿容眨巴眼胡思乱想的时候,谢长青的脸忽然在她眼前无限放大……直到最后星光、月光、波光都不见了,只剩下交缠在一起喘息声在风里传播。那些如吟如唱的声音一如同暗夜里抽芽的新叶,嫩嫩地在枝头召示着什么。
温汤池里,两人交结的发丝一如池底不畏热的水草,随着水波的荡漾愈发地不分彼此。衣裳未解,两人的心皆已迷乱,喘息声中阿容“嘤咛”了一声。
水波之下,发丝缭乱之间,谢长青惯常施针舞剑的十指灵巧地弹拨着,感觉怀里的姑娘身子一紧,他的十指便停在那儿徘徊,或揉捏或如抚琴般抹蹭。
当谢长青轻轻地撩开衣裳,用滚烫的唇啃咬时,林子里忽地响起了一声长长的鸟鸣,鸟鸣声夹着风吹来,阿容便清醒了过来。可是这水到渠成的时候,又是顺眼合心的人,她便是清醒了也不会推开。
但是谢长青不同,或者说他和阿容受的教育,拥有的思想完全不同,所以他顿了顿,还是搂着阿容停了下来:“声声,我逾矩了,本该守礼以持的,却……”
伸手捂住了谢长青的嘴,在他带着怜惜疼宠的眼神里,阿容感受到的是谢长青清澈如水,真正如神似仙的一面:“发乎情而后才是止乎礼,要怪也怪我乱动。”
“发乎情,止乎礼?”谢长青把这六个字说了一遍,似乎是觉得这六个子道理太对了一般,又紧紧地抱他阿容一下。两人的肌肤又是一阵接触,蹭抹之间,衣裳竟不觉自开,随着水波飘荡开来。
借着月色低头一看,那水波与近乎不存在的薄透中衣间,肌肤仿如被云霞晕染过一般,有胭脂不胜的淡淡颜色。微微起伏的胸臆间,那花骨朵仿如是雪白的宣纸上朱砂一般,在随着涟漪飘来绕去的发丝里悄无声息地盛放。
方才是风和鸟鸣惊醒了两人,然而这时的气氛与眼睛所及的一切都让人无法再清醒。谢长青的手不自觉地掠过那抹朱砂一般的颜色,以拇指相抵,便轻轻地触了触。这举动惹来阿容一阵激荡,不由得呻吟出声。
这呻吟声如同带着魔力一股,谢长青的眼眨了眨,却终是没能再推开,他的指如挟同水一起掠过她温软娇柔的肌肤,带起一阵阵地颤栗与热浪。
当他的指带着发线与水波,沿着衣襟徐徐拨弄时,阿容禁不住伸手抱紧了他的腰背,紧紧地将自己贴在他的胸膛。
恨不得就这一时到天长地久,恨不能就此刻便到白头,虽是这样的袒襟以见、肌肤紧贴、气息交缠,但脑子里想到的却是相濡以沫,至多再加水乳交融四字。
却到得此时再知道,喜欢……或者说“爱”,未必是肢体交缠以及身体上的高X,而仅仅只是那一睡意的碰触,彼此再无法自抑地同呼息、共心跳。
此夜星月交辉,时光正好,除却交谈,交缠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能当这就算是吃过了么……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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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五号以后(也就是明天开始)就改单更了哈~~俺要去动手术鸟,摸摸大家,手术回来会继续双更的~
唔,俺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回来,咱还有坑要填是不~不兴什么生离死别的,咱就一小手术~囧,医生说半个月左右就回家休养了,还非得闹得跟大场面似的,闹得他都不敢动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