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证药才麻烦,阿容笑眯眯地捧着药典心里特欢喜,又省了件事儿!
这时秦安又蹲了下来,捏了一小团土在手里揉搓了许久:“这里药材不宜移植,不过多年生得太过茂盛,回头让药令和药侍们过来采一些年份足的,余下的就继续在这里长着。”
“行,只要有药材的样本或根系、种子,我们可以想办法在外头种出来。前人种下不易,我们还是别破坏了。”这简直就是一个药材活体标本馆,通往外头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凹谷,里边估计什么药材都有,再没有比这里更好研究药材的地儿了。
这叫什么,这叫想睡觉了正好遇上软和的被窝,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了。
两人离开山洞的时候,阿容揣着些种子倍欢喜地回春怀堂,好在是冬天,要是春夏估计都长成了芽儿。
春安则留在这里,说是要跟大家伙儿细细说说山洞里的是药材。好在卫朝对药材管制得非常严格,要不然一人一株拔了还真没地儿哭去。
“年玉,种子收好了,等春天的时候我还想试着种呢,千万不能丢了。”阿容看着年玉收好了种子,就去看冬娃家的十几口人都怎么样了。
到客院里一看,那一家子人正在那儿哭得无比伤心,主要还是为了房子,和屋里的一应家什。在这地方安身立命一来就不容易,这下家没了,人倒了,一家人怎么能不悲从中来啊!
了晓一看这情况,连忙说道:“大姑,要不你还是别进去了,你心软,要是一口答应把这一家子都养起来,那就不是德行,而是毁人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我懂的……好吧,别瞪我了,我不进去,你去请管事安排一下。我只管看病行了吧,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过问。”说话间阿容就走了进去,细细地查看了每个人的状况,除了冬娃他妈稍严重一些其他的都还好。
这得益于这时候的房屋结构,要是钢筋水泥小高层只怕就什么都没有了。
巡诊罢了出来,就见有人在一直没用的侧园里进进出出的往里搬东西。阿容一看搬的全是些桌椅板凳,还有药柜药架:“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怎么搬这么些东西为?”
搬着东西的人一看是她,连忙行了礼回道:“姚药令大人,这是秦药师大人吩咐的,说是您要开馆收徒,这不我们给您布置着呢,要是布置好了再请您来看满意不满意。”
“什么?不是吧,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开馆收徒?”这都没事,关键是这有模有样的办了,四下里的乡邻听说了还不得来找她把人送过来呀。
秦安!你这给我找的什么事儿!阿容知道跟搬东西的人是说不清楚的,要说明白还得找秦安去。
三弯四绕地走到了秦安住的院子,阿容这才发现秦安住的地方干净得可以,而且起居所用的东西那叫一个讲究:“秦药师大人,你在练剑啊……”
多看了几眼后,阿容摸着下巴喃了一句:“这剑招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她还来不及往深里想,秦安已经收了剑往她面前来:“出什么事了?”
“那个,开馆收徒的事儿怎么来的,怎么他们都开始布置地方了。我还没到开馆收徒的地步,自个儿且学艺不精着,怎么教徒弟啊!”阿容总认为自己和别的药师们讨论讨论成,毕竟他们都有了自己的一套想法,不会被她误导。
现在让她开馆收徒,万一诲人不倦成了“毁”人不倦怎么办?
“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怎么救治病患,怎么开方施药。拿你诊治病患的态度去教导他们足够了,而且……你需要更多的人来支撑你的本草研习院,一个人总研习不出什么来。”秦安的解释很爽快也很利落。
阿容虽然想着觉得这话是不错,但是她还是那样儿,怕误人子弟,更怕被自己误了的子弟将来去误病患:“真要这样,我还是觉得没底气!”
“你的师父怎么教导你的,那你就怎么教导他们……”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阿容觉得,黄药师比她还误人子弟!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被秦安说服了,她抱定了要桃李满天下的念头开始预备上将来的课程了,而且还一身是劲儿,想着一个个孩子在自己的教导下识药、辩药,最终成为一名药师,能不起劲嘛。
世上一等伟业,无非教书育人以及行医济世而已,兴奋也属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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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其实自己也知道最近错别字多了起来,主要是用的极点五笔不给力,今天换了个五笔,看明天的章节会不会好一点!
我错了,我努力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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