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它们各自的份量是多少吗,再去炼一炉。这炉……听师公的,拿回家当糖豆吃吧。”
“知道,甜叶桑一份二十五克,菊苦苔一份三十五克,先生,我这就去。”叶梅说完就把丹药一揣跑远了。
把嘴里的丹药咽下去后,黄药师说:“别说,这孩子倒真有几分天份,至少没炼败喽,还能当糖豆吃。”
“下午我带他们去绵江采水生药材,师父一起去吗?”自从黄药师来后,阿容就轻闲了,黄药师带了几个徒弟来,春怀堂里的事就不怎么用管了。
“也好,不过你不能只让他们学药,医也得教,要知道我门下出来都得医药双绝,少一样儿都不能出师。”黄药师对此颇为得意,自家门下不出庸材,当然前提是庸材也不能进,哪有像阿容这样来者不拒的。
对于这个阿容当然也有计较:“师父,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这时还不忙。不过再等段时间教了望闻问切后,我预备带他们去这一带的村里给乡邻们看诊。”
点了点头,黄药师说道:“实诊授徒,想法倒是不错。那你应该回扬子洲去,这里到底湿气重了些,而且又太偏了,病患少药少,什么都不方便。等春暖了再回绵江,这里春夏秋都适合你养身子,冬里湿气寒气相交,不宜。”
“那师父安排吧,我听师父的。”经过这几天阿容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她是拗不过黄药师的,所以她老实了!
午后起时,太阳正暖和着,阿容领着她那群学生们到绵江上去。绵江这时候正是冒黄芦芽和紫叶白的时候,黄芦芽和紫叶白可以做菜,也能入药,这时候采的最是鲜嫩。
生长在绵江上,孩子们对这些自然再熟悉不过了,以叶梅、姚芳儿、刘树山这几个大一点的孩子为首,扫荡了约一公里的水域,熟门熟路地采了好几大筐子黄芦芽和紫叶白。
“采这么多,晚上就给你们炒着吃好了。不过黄芦芽要入药呢,不是这么采的,一定要连根连株一块儿采。再说这紫叶白,紫叶白入药的是根,所以……每人一每样儿一百克,记住不能多也不能少!”阿容看着那几大筐“野菜”,口水就流出来了。
也是最近在黄药师调理下的缘故,加上换了方,她自己炼出丹来服用了后效果自是不同凡响:“师父,我最近感觉好多了,秦药师大人换了新方后,好像药效更明显一些。”
瞥了阿容一眼,黄药师说:“能不好嘛,什么贵药稀药都舍得,要再不好就没天理了。”
“先生,先生……河里有人,好像没气儿了。”忽然有个孩子赤着上身就从水里出来了,起初阿容还有些不适应,绵江的水冬天比较暖和,孩子们打小就这样在水里玩过来的。
“有人,没气,在哪儿引我们过去。”阿容想了想,莫不是有人不小心被水淹着了!
等到了那儿一看,那人趴在一根浮木上,倒不是没气了,只是呼吸很微弱,阿容让孩子们赶紧把人弄到船上。
正在阿容要上前查看时,黄药师忽然皱眉道:“这人好像是宫里的侍卫。”
一听是宫里的,阿容就不伸手了:“师父,为什么我的行踪好像很多人知道似的。”
“不应该,不过皇帝确实正四处在找你。”黄药师这时知道,谢长青和姚承邺一块儿封消息,姚承邺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而谢长青则是揣着消息只透给了他。
这两要封锁什么消息,除非他们自己说之外,谁还能打听得出来。
“那这人怎么办?”见死不救当然不能,这不是施药之人干得出的事儿,所以阿容纠结了。
“随便扔给谁治就行了,反正就剩下一口气了,先稳着伤势把人送到金晖去,跟金晖药馆的人透好话就成。”黄药师说着就招了招手,让人去乘小船去准备车马送人去金晖药馆。
由着黄药师去安排,阿容则坐在一边摸着自己的脸,她纠结……就这样还是不安全,那要怎么样才不会被认出来呢?
她非得到黄药师都认不出的地步不可,这就叫穷则思变……变了,自然就会通嘛!
这时阿容才想到,如果黄药师都能找到她,看得出来是她,那谢长青岂不是更……
她哪儿知道人谢长青都来回好几趟了,迟钝有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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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孩子问什么时候相认~嘻嘻,我只能答,很快了~
就这几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