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刃有余,轻松地挑开云木珠的鞭子之余,还总能小小的回击一下:“说得对,我们离国的男儿只娶自己喜欢的人,这不矛盾,珠儿,你注定要做我库里和的妻子。”
这时候云木珠一狠狠地一扔鞭子,挑起旁边的一柄枪反身挑去,嘴里怒吼道:“我不喜欢你,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你还想着那个叫周毅山的男人对不对,但是他不会再回来了,他被我打跑了……”
原来这俩的矛盾来自于周毅山,阿容侧脸看了眼谢长青,心想:“幸福的人儿各有各的幸福,波折的人儿竟然还能有一样的波折!”
于是又见云木珠发了狠的一枪扫过去,这明显是下了死手,库里和闪避不及一枪正中手臂。库里和不敢置信地看着云木珠,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你的臭屁,他会被你打跑,多少次你在战场上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多少次你受伤挂彩,还不都是因为他!”云木珠觉得这一枪还不解气,又恨恨地补上了这一番话。
只见库里和这时脸色更白了,怔怔地看着云木珠道:“原来他是安亲……不,原来他是卫朝的皇帝!哈哈哈哈……珠儿,这样一来你就只能嫁给我了,卫朝的皇帝,他要是还记得你早就派人抢你来了,还会等到现在!”
被戳中了痛处的云木珠脸色一 沉,手里的枪一施力就贯穿了库里和的手臂,尔后看也不看库里和一眼就离开了场院进而。
在云木珠转身的那一刹那,阿容看到了她眼上的泪珠,这姑娘怕是真动了情,却求之不得啊!
“强扭的瓜不甜,这库里和又何必呢?”阿容感慨了。
而谢长青听了却侧脸瞥了她一眼说:“要是天下谁都明白这道理,那就不会有这么多是是非非了。”
咳……阿容“嘿嘿”一笑,明白谢长青和她一样联想到了周毅山:“长青,我去看看云木珠,今天晚上把她要的药炼出来,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胡升平不好办。”胡升平一直不肯走,要留在这儿为胡启荣报仇,却不想想自己一介文官,连杀鸡都不敢,这时候竟喊着要杀人。
说起胡升平阿容也不由得叹气:“长青,我去试着劝劝他,他怎么能留在这里,阿叶还在寒单等他呢!”
点了点头,谢长青道:“你多说说阿叶的事,我去安排药材,晚上开炉把丹药炼了。”
“那他呢?”阿容指了指库里和,连云山教导药师是见伤者不能不救,不可分恩怨情仇,所以阿容才有这一问。
谢长青指了指一边的门洞说道:“他们的军药官来了。”
于是两人各自去办自己的事,只是阿容这边不太好办,她跟胡升平说了大半天,胡升平是油盐不进,最后阿容没法了,说道:“你要是不走,我和长青明天就回寒单,要是阿叶没看到你回去,出什么意外我可不能担保一定能治好她。”
“她也会赞成我给荣儿报仇的……”
听过子报父仇的,这头回见父亲拿命去给儿子报仇:“胡大人,我没读过多少书,但有一句话我倒是记得,死者长已矣,生者复何求。你难道真的预备和阿叶一块儿去陪启荣吗,启荣是个孝顺孩子,肯定愿意你们好好活着,要是你们就这样一个个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他该多自责啊!”
“死者长已矣,生者复何求……”好长一段时间,胡升平都重复着这句话,不停顿不间歇甚至是无意识的。
长出了一口气,阿容心说她就知道,对付文人就得用文人写的句子,要她劝十天半个月也没这效果。
“郡王妃,明天我和你们一起走,你说得对,荣儿是个孝顺的孩子。”胡升平长叹了一口气,眼底终于不再狂暴,显出宁静的底子来了。
毕竟是官学出身,一辈子学的是以德报怨,以直报德。这丧子之痛固然不能以德报,但至少他想起了自己还未尽的责任——阿叶。
“那好,我去安排,胡大人好好歇着,明天会着人来请你。”阿容说着话就去找谢长青,看看丹药怎么样了。
只是有时候,不是想走就走得脱的,暴风雨也不是平静了就不会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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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容容,小神仙~真美好
其实我喜欢正太,这是恶趣味啊恶趣味,不过女儿打扮着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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