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用则治病救人,滥用则谋生害命。
在阿容的这一番话后,自此青霉素的包装盒上就多了这么十四个字。也因此,本来全力制作青霉素的制药厂慢了下来,但是这么空着在那儿吧阿容又演得可惜。
最后一商量,咱们鼓捣点儿中成药吧,先做口服药,比如常用的几味口服汤药,往往让病患自行拎回去熬煮,会出现先煎药和后煎药不分,或者熬煮不够过太过的情况。更多的时候是病患认为浓一点好,但是事实上很多药煮过了反而不利于病。
“比如二十四味和胃汤,十四味先煎,六味次之,出汤后再投入四味药浸泡一盏茶时间再服用。按这样的熬煮下来,三帖药就能见起效,但是我们平时给病患开二十四味和胃汤一定要开六帖以上,因为熬煮方法不得当,药效相对有损。”阿容抱着女儿,一边喂她喝着,一边跟谢长青说起制中成药的原因来了。
听着她说话,谢长青心里顶无奈的,这时候本该气氛多温情脉脉,可阿容一钻到药里去了,就是任谁也拉不出来,再无奈也都只能和她一块儿说:“那你这样是打算在药厂里熬煮汤药?”
“当然不是了,有别的汤药制法……青迟,你喝饱了吧,该哥哥了,你个贪嘴的小毛猴子。”阿容轻轻拍了女儿一掌,小青迟眯着小眼儿看着阿容,然后扁了扁嘴儿眼珠子转悠着找谢长青。
见状,谢长青赶紧把青尘抱给阿容,又把女儿抱着直立起来趴在自己肩上,轻轻地顺着青迟的小身子拍着,直到青迟轻轻地打了个嗝,才抱到外里预备哄她睡觉。
两人在带孩子的事儿上一直不愿意假手于人,一是他们俩在这时候都算是大龄爹妈了,二是这俩孩子好带又招人。所以现在谢长青哄孩子、照顾孩子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声声,我们等立秋了再回连云山吧,眼下京城还多有事情没安排好,不必急着回去。”谢长青现在是典型得说一半留一半大师,这时候京城里医药分家办得如火如荼,现在回去再有人办这事,也免不了要管些事。他初为人父,还是想和孩子们多亲近亲近。
低着头喂着小青尘的阿容抬头看了眼,然后又低下,发丝垂落间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又说道:“如果单是为照顾我的情绪,也不用再拖了,在回扬子洲前我就想好了。不过回连云山是回连云山,你得差人把绵江一带打理好,那可是我办的。本草研习院那边都已经把《本草集》拿来给我看过了,再核准一次就可以刊印了,这事一定得上心。”
俩人说着药啊、连云山啊,再说说儿女和彼此,等说得差不多了,俩孩子都睡着了。谢长青安置好儿女,再抬起头来时,就见阿容在略暗的灯下摆弄着孩子们的小衣裳。
她倒是光顾着摆弄孩子们的衣裳了,自个儿的衣裳且还是肌肤半露的敞开着,也许是凉爽舒服得很,也就没有在意。可谢长青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啊,笑眯眯地凑近了阿容,贴着她的耳根子说:“声声,我们上后头沐浴去吧,你看俩孩子都睡着了……”
没半点危机感的阿容欣然相应,喂孩子喂得一身汗,这时候能洗澡当然再好不过了:“行,走吧。”
见阿容自如地拉着自己帘子后头的汤池里走时,谢长青不禁想起新婚夜在春华馆的事儿:“声声,还记得我们洞房的时候吗?”
正蹲下来预备试试温度的阿容听了这话儿遂想了想,然后侧着脑袋回道:“当然记得了,血泪史啊!”
忽然间谢长青抱住了阿容,浓情蜜意地喊了一声:“声声……”
这声儿阿容听出味儿来了,于是转身搂着谢长青的脖子眉眼含春地说:“长青,我们一起……”
孩子们刚睡着,估摸着没两时辰不会醒,至少在作案时间上是很充足滴!于是乎两人儿眼一对,谢长青滚汤地手指轻轻地戳了戳阿容半敞开的衣襟,然后轻轻地扯开衣带,两人便一起滑入汤池中。
许是那一夜洞房没能在这汤池里荡漾过波光,这一夜两人缠绵至深时,那些水波一层高过一层,轻轻拍着池壁再便如同两人深浅的呻吟声一样满溢出去了。
晚风穿帘而过时,两人抱紧了彼此,更深切地需索着、探求着……
那手指如莲花开落,落在一片梅雪里,落在一片蓊郁中,间或有潺潺地水声和着波澜一块儿满溢出来。
这一夜的温情与温存让两人久久沉迷其间,但是这样的时光总是容易过的,这段时间阿容在扬子洲一直在做口服制剂的事儿,倒是略有小成。不过因为扬子洲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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