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酸! ”白染儿心下一惊,“不要,李恪,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先将那小瓶子收起来,我求你了!另外我告诉你个事,那就是我怀孕了,真的,不信,你过来为我把把脉!”
“你骗我?”
“没有,这些天我看见油腻的东西就想吐,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要和百里华丰成亲,你想想,若我未婚生子,让外人知道了,对我和还有未出生的孩子都是致命的打击!像我这样贪财又要强的女人怎么会等潜在的危机爆发才收拾,你说是不是?”
白染儿边睁眼说瞎话地转移他的注意力,边暗催动灵力冲击穴道,“医生说怀孕的女人最不能受惊吓,要不然孩子容易流产,而且即使孩子顽强没流产,将来生出来也会是个傻子!”
心底暗呸呸呸几口,老天,你千万别把我的话当真,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才撒谎,你一定要体谅我的苦衷,等过年过节我好吃好喝供着你!
“最好你别骗我!”李恪收起小瓷瓶,走到她身边探上她的手腕。
只见噗地一口血吐出来,白染儿冲开最后一处穴道,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封了他的几处大穴,然后探进他的衣襟摸出那装了硫酸的小瓷瓶,冷情道,“你是不是本想用它毁了我的容,可到最后一刻,你仍狠不下心来,所以就想敲山震虎说要毁了小磊,可你也清楚小磊现在是我的命根子,毁了他,我和你之间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于是,你还是下不去手,既然你下不去手,那这事就由我来替你办,但若你以后敢动小磊半根毫毛,我和你就是如同水火的仇敌!”
她盯着他揭开盛着硫酸的瓶塞顺着左脸颊就倒了下来!
“不要!”李恪凄厉一吼!
呲啦呲啦地响声,是硫酸烧毁皮肉发出的刺耳响声,顿时,车厢中弥漫了刺鼻的肉焦味,然后只听呯地一声,白染儿的手腕一痛,手中的小瓶子就飞到车厢角,碎裂一地,紧接着又是呲啦声作响!
白染儿忍受着左脸颊烧热难耐的巨大痛苦,声音冰冷道,“这样的我你还会如此执着疯狂嘛!”
她说着就解开了他身上的穴道,只见他仿佛被人抽了筋似地瘫坐在地上!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小太监的声音,“三殿下,圣上有请!”
“知道了,我马上就到!”李恪有气无力地扶着车厢站起来,心痛地望了她一眼,“生你是我的人,死你也是我的鬼,就算你变成这世上最丑的女人,你依然是我认定的妻子,虽然不晓得你为什么非要认定百里华丰,但我相信你不会真的背叛我,一会儿,我派人将最好的伤药给你送去!”
看着他有气无力仿佛风一吹就有可能将他吹飞地下了马车,白染儿才敢龇牙咧嘴地闷哼着缓解痛苦,暗里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直让她怀疑刚才她的脑子是不是秀逗了,毁容这种自虐的活儿,她竟然真TM地做了,下一秒,一身红衣的男子就跳进了她的马车,细长的凤眼微眯,“媳妇,你可真狠!”
说着他就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小心地用药棉替他抹上,时不时故意下手重一些,疼得她不得不低声呻|吟,“这会知道疼了,刚才装得那么牛,现在怎么不装了,要是老头我不来,你还真要将自个的半张脸都毁了?”
抹上药后,白染儿感觉到簌簌地凉意浸透着烧烫的皮肤,说不出的舒服惬意,她不敢用手摸左脸,只好用手拧着右脸,好让两边的脸颊都能感到痛,找点心里平衡,嘴上不屑道,“我才没那么傻,在脸上留两道小疤就够丑了,可丫的被你一惊,我本想纵向烧两条柳条似的小疤,结果被你搞地横向成了一陀,唉,真是悲催,只是已经这样了,也无法再挽回,司徒大哥,你还是先闪吧,要不被李恪发现,我的脸就白毁了!不过,你为什么会在皇宫?”
“当然是圣上请我来的,媳妇,你可真笨!”司徒康轻点了下她的额头。
“请你来干什么?给人看病还是来给我相嫂嫂的?”白染儿狐疑道。
“这你就别管了,以后我们见面的日子多着呢,我先闪!”司徒康嘴角上翘道,“这瓶药三个时辰换一次,我再去给你配些祛疤除痕的药,不肖三个月我就能让你的脸恢复如初!”
“司徒大哥,不用配祛疤痕的药,只有疤痕在我的脸上扎根,我才能时刻不忘毁掉我一切的那个人!”白染儿眼神决绝道。
“媳妇,你这又是何苦?”司徒康轻叹一口气,“有人来了,我先走!”
果然,没多一会儿,就听到汪思源的声音,“郡主,这是三殿下派老奴给你送来的宫廷秘药,擦上它过几天就好了!”
白染儿接过他递来的药,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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