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儿一手提溜起他的耳朵,“亲爱的,你没得幻听,老娘就是说今晚和你同房睡!”
百里华丰一把抱起白染儿得意忘形地原地旋转了好几圈,大声喊道,“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哈哈,亲爱的,那能不能让亲爱的小爹先亲两口表达下激动无比高昂无比亢奋无止境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那啥!
“那啥,那啥你个头,老娘只知道,你再那啥个没完,老娘我就被你转吐了,先放我下来,还有件正事我没给你说呢!”白染儿笑骂道。
百里华丰停下脚步,若蜻蜓点水般轻点了下她的朱唇,然后将她放在椅子上,“亲爱的,你说,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亲爱的,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跳海我绝不跳湖!你让跳崖我绝不跳楼!”
“这儿你就是跳楼也摔不死你,话还真多,刚才咋不知道说话,嘴让人给缝住了!”
白染儿笑骂他一句,然后就将撒谎怀孕的事告诉了他,叮嘱他若有人问就说她吃什么吐什么,并且一顿无酸就吃不下饭!
百里华丰低头凑近她的肚子侧耳倾听,“你说会不会假戏真做,这里面会不会真有个小生命,对了,你的小日子正常不?”
“我的小日子当然……”突地意识到他口中的小日子指的是她的大姨妈,白染儿的俏脸一红,一把将他推开来,“我饿了,去找师傅和汪老头吃饭!”
百里华丰愣怔了一下,呵呵一笑,紧走几步跟上她,凑近她耳边,“我听说女人怀孕了,小日子就不来了,也不知咋地,这脱口就问了出来,亲爱地,对不起,是夫君我唐突了,若有冒犯娘子的地方还请娘子原谅,你看下人们都在看着咱们呢,给你家爷们点面子,行不!”说着他用手肘轻捣了她的胳膊!
看在下人们的眼里这小两口却是恩爱无比!
白染儿瞪他一眼,娇嗔一声,“走了,少让人看笑话!”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去了李淳风、汪思源所在的待客大厅,进的大厅,汪思源早已回宫复命,只有李淳风和白朝阳在谈论过些日子,圣上要携文武百官下田亲耕,也不知到时李恪会是个什么样的状态,一谈起李恪两个均是愁眉不展的样子。
李淳风看他们两个进来,将一烫金匣子递给她,她打开一看是几串钥匙,奴婢太监的卖身契、地契,赏赐物品清单等文书,再有就是一块喜鹊衔枝的精雕官印!
吃过午饭,歇过午觉,白朝阳陪着白染儿去媒司转了一圈,她到媒司露了个脸就回来了。
主要是她的半边脸还火辣辣疼,再加上白朝阳给她说的金矿的事,她着实没心情去管媒司的事情。
先前,她一进媒司手里就恭敬地将圣旨托在手里,吓得媒司里的人还以为圣上让她来传旨又有新的任命,各自在心里琢磨,今儿早上大家都还在议论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知葛大老板的第一把火如何烧,结果大家等了半天都没看到她的人影。
现在可好,挑这不时不晌的工夫,那几个硬茬子官媒都没来,剩下他们几个没势力的,哪儿有本事和人家这圣上跟前的红人,三殿下的姘头相对抗。
因而,当时,媒司里的官媒,不管有事做正忙着还是闲着当奶奶喝淡茶聊八卦地,个个都噤若寒蝉地跪在地上向她请安问好!
哪些人的表情她是尽收眼底,可毕竟不会读心术,也不会知道人家在骂他是李恪的姘头,要不然她就不会乐呵呵地好心让那些人起来,并安慰她们不要紧张,她拿圣旨出来只是证明她的身份,并无别的意思,希望她以后和她们在一起合作愉快,还说谁手里要有难缠的剩男剩女无法解决,尽可来找她,表现地很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从媒司出来,白朝阳问她,这才进去没一盏茶的工夫,咋这么快就出来了?
白染儿笑说一句,这饭得一口一口吃,工作呢,当然也得一步步来,今儿来的目的就先认认媒司的大门朝哪儿开就得了!然后就让白朝阳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口里抱怨着她昨儿晚上睡得晚,早上又起得很早,中午就睡了那么一小会儿就让他给提溜起来,现在她好困,张嘴打着呵欠直嚷着要回去补个回笼觉,并让白朝阳忙完了回郡主府吃饭,她要亲自下厨做些好吃的给他吃!
看着比上次见面瘦了好几圈的她,白朝阳伸手撩开她遮挡烧伤部位的长刘海,亲手为她擦上药,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回到郡主府,白染儿躺在床上望着纱帐发了一下午地呆,直到百里华丰进来说已经将清单与实物对清,她才嘟囔了句活着真累!
百里华丰坐到她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累了,我的肩膀永远让你靠!”
白染儿望了他一眼,往里挪了挪,拍了拍她旁边的枕头,“躺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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