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司寇不就完了?既能除掉我,又不让大冢宰怀疑你,一箭双雕。多好!”
他勾起我的下颌,唇角划出一道笑意,“朕好端端地为什么要除掉你?你这么有趣,当然得留在朕身边了。实话告诉你,侯贵嫔滑胎的确不是意外,但是谁干的,朕就不得而知了。陌陌不是会诛心术吗?连大冢宰都说你是大智慧,你一定能找到真凶哦?朕设麝香局不过是为了让这游戏更有趣而已!”
我用力地把他的手拂掉,冷冷地看着他,“天王的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叮叮响啊。我若找出真凶,你乐于见到;我若找不到真凶,我就得死,你同样高兴!”
宇文毓拍了拍手掌,“陌陌说的太对了!于朕而言,这可是一个双赢的游戏,你说有趣没有?咦,——陌陌,你这是愤怒了吗?朕还以为你的心是铁做的,没有七情六欲呢。原来你也会生气,也会绝望呵!”
宇文毓一双眸子里头终于有了些满足感,“怎么,害怕了?你不是很有本事吗?大冢宰给你五天时间,你就能把元夫人交出来,朕给你三天时间,你也一定会想到法子自救对吧?是了,你最擅长的就是骗人感情,不如把你对婆罗的那一套,用到朕身上,说不定朕也跟他一样,就着了你的道呢?不过可惜,朕不像婆罗那么纯情,要想留住朕,可得在床上多下点功夫才行。那一夜,可就糟糕得很……”
话还没说完,我一巴掌便重重地甩了出去,反正已经撕破脸了,我也不在乎什么君臣、犯上,“宇文毓,你不要欺人太甚!不错,你可以把尉迟将军的死、元夫人的死都算在我头上,我的确是利用了婆罗,但这是你们利用我,毒害我在先,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尉迟将军本来可以不死的,元夫人也可以不死的。是你们不肯给我生的机会,我迫不得已才说出她的下落。宇文毓,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所有的悲剧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要不是一开始你们把我当做替罪羔羊,想用我的死来保住你们自己,我用得着去找谁是元凶吗?我只是凭我自己的双手来保护我自己,这难道也有错?”
“凭你的双手?哈哈,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啊。”宇文毓挨了一巴掌,眼圈却变得血红了,“把你那套‘诛心术’的鬼话都收起来。你靠的不是你的双手,你凭的不过是你那颗黑了的心,虚伪的表情,还有你的身体。你色诱婆罗,灌醉他,让他深夜去找尉迟迥,他才会在毫不设防的情况下把元氏的下落告诉你。”
我不禁冷笑,什么样的人想什么样的事,只知道利用女人妒忌心的宇文毓自然而然也要把我和他归为一类。这样也好,既然他一早就认定我知道他是掉包案的幕后主使,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用再虚情假意,虚与委蛇。
“其实你的算盘还是打错了,倘若你的心没那么黑,没那么着急就要过河拆桥,说不定现在你已经是将军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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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爬上来了,真是不容易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