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事到如今,就算没有让那个捣乱的家伙受到什么惩罚,但他这次挑衅却无疑帮了我一把,今天晚上跟他这一赌局,定然能让万源源的艳名以火箭的速度在汉中一代传扬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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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楼上,杨坚就忍不住高兴地问我,“姑娘的诛心术恢复了?刚才也算是有惊无险。”
我摇了摇头,只是笑道:“时好时坏,其实我也拿不了准,只是碰碰运气。”毕竟新练就的诛心术,并不如之前的那么得心应手,而且我根本就没有看完,实在还需要多多练习和钻研。
“拿不了准,就这样让我去试了?”杨坚苦笑着。
虽然我一直对杨坚持保留态度,但今日他选择代我喝酒那一下,我倒是也偶尔生出一种“共患难”的错觉来,我笑着认真道:“公子放心,阮陌可不敢让公子去死。”
杨坚饶有兴致地望着我,“姑娘的确是个奇女子,之前听说姑娘会诛心秘术,我还半信半疑,没想到天下真的有这样的神技?”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对于杨坚这样阴诡不定的非君子,我可不打算把我和宇文邕的秘密与之分享,我于是岔开话题,“那个姓陈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看样子,十分不简单。”
“出手阔绰,带的人也都是武艺高强之辈。何止不简单,应该说是大有来头。”杨坚斜了我一眼,说道,“幸亏刚才及时收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若是得罪了他,暴露了你我不说,只怕性命堪忧。”
我认可地点了点头,刚才那个家伙险些就要大开杀戒了,“那个人是公子太平寨的吗?”
杨坚摇了摇头,“依我看,他不像是此地人,严格地说,我觉得他并不像周人,瞧他喝水时的秀气劲,倒像是南朝人。若是南朝人,到这里来又是做什么?”
我瞧杨坚这样子,一时半会儿只怕也猜不透那个人,我于是说道:“算了,管他是谁呢。只要我们小心些,别暴露就是了。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你的三弟就会下山来会一会万源源呢?”
杨坚笑着看了我一眼,重复了一遍我现在的名字,“是呵,万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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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源源的艳名很快就传播开来,四里八乡的土财主,邻县的仕子也争相到红衣楼来一睹名姬风采,红衣楼的门槛都要踏破了,鸨母没办法,不得不采取收门票的方式来限制人流。
然而我以疲累为由,只是由杨坚在房间里头弹了两首曲子,以防止外头那群嫖客太过不满,但接连两日我都没有再出来见客,也没有再玩那个猜字游戏。
一来,那个游戏的关键之处既然已经说破,我想要故技重施已经不能;二来,反正我的本事因为和陈公子那一战,已经深入人心,再不需要证明什么,以免画蛇添足。相反,有时候越是闭门不见,那些嫖客越是追捧,尽管连话都没说一句,却没有一个有任何怨言。
到第三日上,一直偷偷观察人群的杨坚,低低地对我说了一声,“三弟来了。”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却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五官与杨坚有几分相似,也是十分精致,但与杨坚的妖邪不同,这个男子倒是有几分大气,往俗了说,就是英俊潇洒。人向来都是心宽体胖,杨坚这位三弟因为对权力没有什么欲望,便也不会算计人,成日被女子阿谀奉承,和杨坚自然是迥然不同的。
他包了正中央一张桌子,大摇大摆地坐在那儿,我不禁有些好奇,“太平寨应该也算是草寇吧,三公子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坐在这儿,他又掳了那么多女人,怎么就不怕有人认出他来,把他扭送官府?”
杨坚鄙夷道:“此举无异于锦衣夜行,他迟早因此要吃闷子。”
我却笑他,“你担心他,只怕三公子还要笑话你呢。三公子都已经妻妾成群了,你这个当大哥的却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杨坚笑着看了我一眼,打趣道:“你不是在我身边吗?”
我一时噎住,没有搭腔,只是往外头瞟了一眼,“那我先出去了。”戴好面纱,正要出去时,杨坚忽然说道:“等等,和他一起来的,还有田弘的儿子田姜。”
我一愣,却见杨坚用手指了指离杨瓒不远处的一张桌子,杨瓒包了一张桌子,自然是引人注目,但那个人却和三教九流不少来客杂坐在一起,若不仔细瞧,倒是发现不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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