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痛处,虽然他知道即使碰到了她也不会有什么表情或干脆没有任何表示,可他不忍心让她痛。她,或许是和他一样寂寞着的人吧?因为他太了解了,所以不忍心让她再痛了。
“那么,在乎着你的人,是谁呢?”司徒梦压根没看他,惬意地晃着腿,眼睛看着窗外。
冽拿着剪子正准备剪绷带的手抖了一下,抬眼看司徒梦,又低头把绷带剪断,小心地把她的小腿放到不会碰到异物的安全位置,语气甚至比刚才更轻松了些“你知道些什么?”
“事实上,”司徒梦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舒服地往后靠到了沙发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问问。”
“我真希望是如此呢,”他整理好东西,站起身来,手指暧昧地划过了她的脸颊“在乎我的人,好像还没出现呢。”
司徒梦瞳仁一缩,手指划过的场景她闭上了眼睛,轻声道“在乎我的人,好像,也没出生呢。不如,我们一起等好了。”
“好啊。你陪我一起等。”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朝还没睁开眼的司徒梦俯下身去。
倒是司徒梦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如果那个人一直一直不出现呢?”
“没关系,你不是陪着我吗?”冽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唇,答道。
“你是想说,让我来代替那个在乎你的人吧?那我就勉强暂时充当那个在乎你的人好啦”司徒梦的话说到这里停了,因为冽吻住了她!
司徒梦本能地就要伸手把他推开,却在手触到他肩头的一瞬间,脑中鬼使神差地闪过了言楚风修长的手指暧昧地划过涂紫凝后颈时的笑容,手的动作就僵在了那里。
见到她没有拒绝,冽正在大肆进攻的唇舌也停了下来,没有遇见预想中的抗拒,他居然莫名地有些失落。见她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他问“在想什么?”
“啊?”司徒梦回过神来“没什么你干吗吻我?!”像是突然回忆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司徒梦放在冽肩头的手一个用力,便要推开他。
冽居然笑了,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的手,身子纹丝不动。
原来,她的不反抗,是因为想到了别的事神游了开去啊。
“笑什么?”司徒梦莫名其妙地看着冽,这人有病吧?她对他那么凶他还笑?
“原来我还以为”冽笑得高深莫测。
“什么原来?你以为什么?”司徒梦越加听不懂了,他们两个的精神世界无法交流啊
“没什么,”冽起身,轻吻了她的额头“你喝多了。”经理告诉她,她喝了平常能喝醉五个男人的量。他真怀疑,她的身体是怎么承受得下那些酒精而现在还能和他清醒地对话的?
“好吧,我喝多了。”想到人们常说说自己没喝醉的人一定是喝醉了,司徒梦只好无奈地承认自己喝多了。其实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她的视线已经差不多清晰了。
“去休息吧。”冽指了指包厢深处的一扇门“那里有床。”
“好。”反正她也不想见到言楚风那张欠扁的脸,司徒梦答应得很干脆。答应了之后,再和干脆地朝冽张开了手臂,口气自然得不能再自然“抱我过去。”
冽愣了一愣,笑了“是,司徒小姐。”
司徒梦在床上换了个姿势,接过冽递过来的包放在床边,自动地伸手扯过被子,眨巴着眼睛看着冽。潜台词:你怎么还不走?
冽坐到床边,看了司徒梦一眼“怎么还不睡?”
司徒梦:“”你不走我怎么睡?怎么能在睡觉时放个陌生男人在身边?被人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等你睡了我就走。”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冽偏偏不顺她的意。
司徒梦眨了眨眼,见他真的没有要走的意思,认命地闭了眼,三秒钟后又睁开,语不惊人死不休。
冽没有反应,似乎早就料到“为什么这么问?”
“刚才,”司徒梦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
她直言不讳,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但是你又忍住了。”
“然后呢?”
“觉得很好奇啊,”司徒梦痞子气地耸肩。
“你懂得倒不少,”冽没有表情“实践过?”